付臻红坐在主位上,他左右两边位置都是空着。由于昨日早餐并不让付臻红觉得满意,昨晚去本丸之前付臻红就扔给狐之助大笔钱,
期振脸上也因付臻红这暧昧十足话语而泛出薄薄红晕。
而昨夜偷听墙角鹤丸国永和小狐丸表情也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至于其他刀剑付丧神们,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付臻红会如此直白就将这样暗示性风流言语毫无顾忌说出来,些性格本就比较腼腆付丧神也不免感觉到丝窘迫。
这其中特别是山姥切国广,更是直接将脸深深藏在背上披着那条脏乱又破旧白色被单里。
付臻红觉得这些刀剑们反应实在是有趣,特别是昨夜听墙角两位,他轻飘飘瞟小狐丸和鹤丸国永眼,状似无意说道,“昨晚似乎有两个不安分家伙在起居室外。”
抽,无奈抓抓头发,有些,bao躁在髭切耳边咆哮道:“兄长,是膝丸!不是吼丸!”
“嘛~嘛,不用在意这种细节啦。”
髭切话刚说完,话题中心人物就从合室外走进来。
面对付臻红到来,这些刀剑付丧神们下意识都收敛住神色,然而当他们在下秒看到跟在付臻红身后走进来期振后,表情顿时又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果然是起来吗……”三日月宗近轻声说道,唇角边勾起抹让人难以捉摸笑意。
小狐丸和鹤丸国永顿时呼吸滞,种被抓包羞耻感油然而生。
三日月宗近再次看向小狐丸,他脸上笑容越发浓厚,然而那宛如映满星辰皓月漂亮眼眸里却不见丝笑意。
“兄长。”
三日月宗近很少会这样称呼小狐丸,他这既是种担心,也是种变相提醒。
小狐丸脸上燥意随着三日月宗近这声称呼瞬间褪去,他看眼已经坐到主位上付臻红,抿抿削薄双唇,低声回道:“知道。”
“期哥!”博多藤四郎迅速跑到期振身边,想到方才鹤丸国永反驳和语气里流露出讽刺,博多藤四郎就觉得难受,急于得到某种求证他甚至忘记对于审神者恐惧,握住期振手就直接问道:“期哥,这个男人有没有把你怎样?”
期振还没开口,旁付臻红却是笑起来,“小短刀,你这话该问才对。”
“毕竟昨晚呀……”付臻红抬起手撩起期振缕蓝色发丝,意味深长说道:“可是被你期哥在床上折腾好久哦。”
付臻红这话出,很快反应过来话中深意博多藤四郎瞬间红透脸,镜片下眼睛瞪得圆滚滚:“你……你你……不要脸!”
他好半天才憋出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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