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因为太过兴奋,竟有些难以入睡。
“时隔这久再去法庭会是怎样感觉呢?说不定能够见到与以往都不同景色呢。”还以为早已睡着他,突然背对着小声嘀咕道。在黑暗中点点头,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在网上查起庭审信息。出现在眼前,正是那桩被媒体大肆报道纵火案。清清楚楚地记得“田中幸乃”这个名字。
某天补习学校下课后,来到跟他约好居酒屋,百无聊赖中看起旁边显像管电视。正值晚间新闻时间,主持人用种仿佛亲眼所见似语气评论着纵火犯:其容貌外形、生平过往,从整体复杂性,到其中强烈嫉妒心……
盯着电视机画面上映出那张薄命红颜,邻桌对情侣窃窃私语传入耳中。
“看面相,就觉得不是好人呢。”男人有些反感地说道。他女朋友也立刻表示同意:“怎总是这种女人出来害人啊,上学时也经常遇到这样家伙呢。”
也是很早以前拿到。话说在前面,这可不是份轻松工作哦,除非你真有这份决心。”
“现在还在招人吗?”
“其实申请表也起拿来,只不过截止日是后天。虽然观点并没有改变,但也没什时间给你考虑。”
当然知道这份工作是干什。因为在频繁往来法庭过程中,曾经无数次地看到过他们身影。算不上他所说那种“决心”,但能够轻松地在脑海中描绘出自己穿上那身制服样子。
“嗯,要去应征。至少先参加个考试看看。”
虽然很想过去插句嘴,但最终还是把这个念头忍下。关于案件专业性后续报道铺天盖地,就算没有特别关注,该知道
于是着急忙慌地填好申请表,交到人事院[1]事务局。然后加倍小心地准备应对考试,特别是二次面试,为不再重蹈面对市z.府考官时覆辙,从志愿动机到自介绍,把自己从头到脚伪装番,竭尽所能地扮演着面试官所期望应聘者形象。
然而,到回答最后个问题时候——
当年纪足够做长辈面试官提问“你觉得对这份工作来说,最不可或缺是什呢?”时,冲动地,bao露自己。
“正义感……或许是最合适回答,但其实并不是很确定。曾经多次旁听庭审,看着那些记者和其他旁听者,心中直有个疑问。他们这样成不变正义感对这个世界来说真是件好事吗?不这想。”
气氛阵尴尬。知道这不是他们想要答案。“虽然个子小,但对自己体力很有信心!”最后,适当地打个圆场,并且附上些许微笑。内定通知送到时候,正是秋日渐远十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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