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头脑中已经有那个人清晰印象。幸乃躺在棺木中时脸上那个温柔笑容,是
“怎办?要不要换家店?”春树用那对情侣听不到声音小声问。
摇摇头:“不用,没事。比起这个,你工作怎样?”
“今天真是搞得焦头烂额,很久没有像这样从头到尾都用英语沟通过,现在还晕头转向呢。果然还是得雇个会英语人啊,托业考试没个600分还真搞不定呢。”
春树神情夸张地继续说:“对,说起来你不是归国子女吗?”
“只在外国待到五岁,而且还是法国。顺带提,托业考试只得550分。”
是左手中那缭乱绽放樱花。
幸乃躺在棺木中,她表情没有丝阴霾。想要活下去隐隐冲动,被强烈死愿封印其中。面对带着少女般微笑她,应该说什呢?是“辛苦你”,还是“永别”呢?
当然知道最应该说是“恭喜”,然而这句话无论如何也讲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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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系列异常举动,当场就挨顿批评。当天晚上,尽管上面命令留在宿舍待命,还是跑去汤岛。
“那也没关系,来公司吧。”
“这主意还真不错呢,那们就开夫妻店吧。”
回答得这爽快,让率先提起这个话头春树反而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虽然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心情上却没有说谎。对自己工作已经无遗憾。虽然幸乃留给道深深伤痕,但也同样带给巨大解放感。
而且,今天还有个令想要辞职理由。不,应该说是不得不辞职理由。
“有件事必须要告诉某个人。尽管还不知道他是谁,住在什地方;虽然他对来说还只是个名字,但这件事定要告诉他。可是,这样来就不能做狱警。”
和几天前样,酒吧老板依旧在看搞笑节目。也像几天前样,只跟他说句“没关系,等个人”,然后明明不怎喝酒,却点杯春树几天前喝过那种威士忌。
过段时间,开门声音传来,个身着高档西装四十岁男人揽着个年轻女人走进来。格外亲热两人散发出气息却完全不同,而他们自己似乎也并不在意被周围当作不伦之恋。
看到老板拿出电视遥控器,男人马上说:“啊,就开着吧,不过能不能请您换到NHK台。”
老板弱弱地望向。今天下午,法务大臣将就田中幸乃被执行死刑事发表讲话。对老板点点头,其实也很想知道他们会怎报道幸乃事。
正好赶在九点新闻开始时候,春树也赶到店内。看到电视上正在播放新闻,他敏感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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