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将笔收进笔盖里,将本子合上,托着脸,看向窗户方向。
他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林槐说:“看来你对新来代课老师,很没有期待啊。”
他们正聊着,坐在前座女生却盯着手机,发出声短促叫声。她戳戳身边同桌,小声道:“沈优家长又来。”
她把声音放软点,道:“刚刚看群里说,沈优家长来学校里闹事,教导
在他刻意引导下,少年只觉得个模糊身影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尽管他完全想不起这个人长什样,和他做过什事,但林槐语气让他觉得,这样个人,在他生命中,曾经真实地存在过。
“哦,是你啊。”面对林槐越来越伤心神情,少年尴尬而假装恍然大悟道,“对不起,之前时想不起来。”
林槐说:“对啊,是啊。”
少年说:“嗯嗯,是你啊。”
少年巧妙地避开林槐姓名,做出自己认出林槐模样。林槐看见对方被自己忽悠瘸,也露出真心笑容。
林槐带着惊慌神色敲敲后门。坐在最后排直在写写画画少年诧异地看他眼,将后门门锁解开。
他于是毫不留情地坐在少年旁边空位上,压低声音问他:“今天点名吗?”
少年摇摇头。他并没有认出林槐脸,因此有些迟疑地问:“你是……?”
林槐说:“是啊,你怎认不出来?”
少年说:“你……?”
他们坐在最后排,开始窃窃私语。少年气质冷淡,但也算得上是和人有所交流。他将自己本子合上,放到边,又掏出本英语书来。林槐压低声音问他:“今天班上是怎,气氛那奇怪。”
“听说新老师今天就要来。”少年继续在本子上写画。
“哦。”林槐点点头,“他是个什样人呢?你们听说吗?”
少年笔停。
“不知道。”他淡淡道,“总之,这个学校老师……都那样。”
林槐说:“是啊,就是那个人啊,那个啊。”
边说着,他边去揽少年肩膀,做出哥俩好模样。少年显然对他亲近很不适应,向左边试图躲开。林槐于是伤心道:“才个月就把给忘?”
他眼神是如此真诚,少年原本认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如今也因此生起对自己记忆力不信任。他面对对方越来越失望甚至还带着委屈伤心眼神,有些不自在,更加努力思考起来。
上周末少年复学,这周少年才因为分班考试到达f班,因而他确实不记得,自己曾经在f班认识过什人。
林槐又说:“你忘,们之前还起,还起那个过啊,你不记得吗?就是那个,在那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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