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戈总算在厕所的臭气中把林槐的事忘在了脑后。而楚天舒也含着眼泪从茅厕里走了
说着,他插入两人之间:“在坟地里我就看见了,那什么狗木牌,还掉色……刚才赶着吃饭忘记说了,你赶紧去洗洗吧,明天这颜料就洗不掉了。”
红颜料?
张明戈愣了一瞬。接着,林槐耸了耸肩,转身就走。
“记得用绿色那块啊!”楚天舒在背后喊着。
张明戈见林槐离开,他虽听见了楚天舒的解释,但依旧怀着几分对对方的疑惑,于是抬脚就要跟上,没想到另一双有力的手生生抓住了他,把他定在了原地。
说着,他将右手背到身后。
“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重声道。
“你的右手上又是什么东西?”林槐怼道,“是你见不得人的守宫砂吗?”
“从车上起,我就注意到你的身上有股邪气。”张明戈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把你的手伸出来。”
林槐眯起眼:“如果我不呢?”
置了,可能还没有到任务触发点吧。”季南泉耸耸肩。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一会儿,便各自往房间去了。林槐将右手揣在裤兜里,刚打算和楚天舒一起离开,却被另一个人拦住了脚步。
瘦高的身材,冷冷的眼神。
张明戈。
早在车上时,林槐便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瘦瘦高高的青年。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长裤,整只右手被白色的绷带绑住,戴着副看上去就很长寿的黑框眼镜。在这乏善可陈的打扮下,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他有别于他人的、刺向林槐的锐利而冷漠的气质。
“你干什么?!”他质问楚天舒。
“不干什么呀,就想让你陪我上个厕所。茅厕那边好黑哦,我好害怕。”抓着他手臂的楚天舒可怜巴巴地说。
“你……”
“人家真的好怕嘛,跟我走嘛走嘛。”楚天舒抱住他,不由分说地向着厕所的方向移动,“我胆子特别小……”
半小时后。
“那我就只好防范于未然。”张明戈说。
“你可以试试看啊。”林槐笑了起来,眼底发红,“我倒要看看你能怎样防患于未然?”
张明戈后退一步,两人一时剑拔弩张。
这一刻,旁边却响起楚天舒的声音。
“林槐,你在这儿干什么呢?”他看起来毫不了解此处的情况,甩着两只手走了过来,“这家里有肥皂,你用这个洗手试试。”
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气质。
“你刚才吃饭时坐在我旁边,用的是左手。”张明戈盯着他,“你的右手怎么了?”
林槐看着他质疑的眼神,好半天,笑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林槐轻声说。
“你的右手上,是被烧灼的痕迹么。”张明戈冷冷地看着他,“不是被火烧灼,而是被桃木所烧灼的痕迹。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