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楚天舒弱弱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林
“对谁?”
“姐养猫。”
林槐:“……对人呢?”
“你在想什啊。”楚天舒有些哭笑不得,“是那随便人吗?”
林槐:“你刚才就很随便地……冒犯。”
“这……”楚天舒背后冒汗,他掏出张纸巾,“你要是觉得很难受话……用纸擦擦?”
林槐:……
“以为不是嘴话……就还好?”
…………想弄死他。他面无表情地想着。
尽管楚天舒贯喜欢在对方底线上蹦迪,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这次,林槐反应居然会这大……
喜悦。
然而他却告诉自己……这是恶作剧?
楚天舒揉着他脑袋,说着哥俩好蠢话。这本该是安抚性动作,但林槐却觉得,他很生气。
他莫名其妙地,非常生气。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激烈情感分成两个人。其中个他非常生气,他急切地想要大闹场。他想要尖叫,想要揍人,想要狠狠掐住这个人脖子,把他揪起来到处甩。另个他则从背后抱住那个意图发疯自己,喊着“你疯吗这多丢人你为什生气你不该生气这根本不像你男子汉大丈夫blablabla……”
他卡下。
“冒犯?”楚天舒咀嚼下这两个字,挠挠头,“哦你是说……”
“闭嘴!”林槐决不允许他说出那个字,于是怒道,“不想看到你!让个人静静!”
楚天舒:“哦,好好,马上。”
在听见林槐人静需求后,楚天舒当即很有执行力地离开现场,并跑到距离对方最远角落里进行面壁。林槐见他非常自觉地跑,在短暂轻松后,又咬得牙齿咔嚓作响。
“楚天舒,”半晌,他听见对方凉凉声音,“你知道夜空为什是黑色吗?”
楚天舒:“……因为它忘记自己颜色?”
林槐:“因为它在为你治丧。”
林槐很是不阴不阳地笑下。楚天舒自知理亏,没有说话。好半天,林槐那边又飘来凉凉句:“你以前还做过这种恶作剧吗?”
楚天舒仔细想想:“有。”
“哈哈哈哈哈。”楚天舒还在叉着腰,说着沙雕蠢话,“无论在你哪个复制体眼中,都是绝对直男,所以这种互动,绝对是出于他们预料之外。因此……”
他好像是觉得自己很聪明似,竖起大拇指:“这是个绝对、所有人都无法想出来暗号……额。”
楚天舒突然背上凉。
……总感觉他背后黑气都快凝成实质。他默默地想着。
“那你还真是个天才啊。”林槐不阴不阳地笑着,“你是不是为自己这个想法,还挺得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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