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他哑着嗓子挑衅,“还想来?”
“不来。”楚天舒伸出手指戳下,“这里都肿,可怜怜。”
林槐:……
恼羞成怒他想踹对方脚,却在活动肌肉时感觉有东西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林槐只能假装自己没意识到,继续自己动作,并厚颜无耻地抓住那包烟。
他别扭地盘着腿坐好,掏出根烟,咬在破皮唇间,并开始寻找打火机。
耳边传来青年声音,他转过头,原来楚天舒也醒。他侧躺在床上,用左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比出个“相框”,用嘴再给他拍照。
林槐:……
“……你干什。”
开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哑。楚天舒看着他,笑笑:“想把这刻留在心底。”
林槐:……
完完整整地相连,完完整整地再无阻拦情况下拥有彼此。
在算是狂乱第次后,他们在床上缠绵个上午与大半个下午,就连午饭也没去吃。他们大多数时候拥抱着打盹,有时楚天舒把林槐抱在怀里,有时是林槐缠着对方。偶尔,他们缠绵着亲吻彼此,偶尔他们又来次。
其实,比起身体愉悦来说,更让林槐感到兴奋和快乐,是楚天舒看他眼神。那是种想把他拆吃入腹、充满独占欲眼神,却又会在他表现出痛苦神情时,流露出几分克制温柔。他有时很爽,偶尔很痛,但这种被注视、被包容、带着强烈征服欲眼神让他忍不住在最难受时,也要抱住他。
他再次沉沉睡去并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醒来时他浑身都痛,他本可以用灵力修复身体,可他没有。林槐看着在他身边,还在睡觉楚天舒,蹭蹭他鼻尖。
“碰。”
楚天舒打亮打火机,将它凑过来
楚天舒:“这幕足够做大魔法师五十年。”
林槐低头看看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动作姿态……是多好风光。
他套着楚天舒衬衫,衬衫下摆只是相当欲盖弥彰地遮住大腿根部,并因他这个跪趴姿势露出苍白而布满痕迹长腿,与绝大多数春光……半遮半掩衬衫露出胸膛和腹部,效果还不如不穿。
而且更让人浮想联翩是,他这个去拿烟姿势和无意间下凹腰窝……和他们第次时林槐趴在床上姿势……
实在是太像。
他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件衬衫蔽体,腿还有点在发抖。脚踩在冰凉地板上,他给窗帘拉开条缝,夕阳于是照进来。
傍晚。
肚子开始饿。他回到床上,盘腿坐在片狼藉白床单上,并在床头柜上发现包烟。
床头柜距离他有些远。他想想,双膝跪在床上,伸展上半身与手臂,用指尖去够它。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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