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道:“这个故事极有可能是个王爷和王妃之间故事,符合古风背景。”
林槐:“考虑到画风致性,有道理。”
楚天舒:“同时,它有关男女之间虐恋情深,每个故事,都似乎有着古早言情虐文风味,虐恋情深因缘邂逅相爱相杀复仇虐渣……”
林槐:“你是对……不过你确定前三个故事都是男女之间虐恋情深吗?明明都是类似于《掌中之○》法治进行时和《北城以○海未眠》魔幻现实主义狗血……”
楚天舒道:“同时,它还牵扯到‘菊’。从第二个故事和第三个故事来说,其中‘花卉’是个象征性概念。屏面上溅起鲜血是梅花,冰下漂浮头发是兰花,沙滩上跪行拖出血迹是竹子,联系到菊花模样……”
精英男显然没有感受到林槐对于钓鱼事业热爱。他像是很不能理解似,皱起眉头:“什?”
“不解?那算。”林槐站起身来,“们没有理由带个连鱼都不会钓拖油瓶……”
楚天舒在旁吐槽他:“……你到底对钓鱼有什执念。”
接到拒绝精英男和医生女只能面对面地磕着自己红药。肉眼可见,他们在打场生死之战后,又只能再度像对互相看不惯怨偶样,互相防备着对方提前步驾驶小船,离开这片岛屿。
他们不再理会这两人,而是自己乘上船。小船顺水而去,林槐坐在船上,翻阅着手中《薄命录》。
他看向林槐伸出五只手指转转:“是不是很像,电风扇转动起来样子?”
林槐虚起眼:“所以呢?”
“电风扇,古风,王妃,王爷……”楚天舒自信道,“怀疑最后个故事,是个王妃被王爷挂在电风扇上转三天故事……”
林槐:“……啊?”
“而们任务,是画出
“你看,”他指着第三个故事,“第三幅画完成,第三个故事也出来。”
“又是个什样故事?”
“又是个姑娘被渣男骗故事。”林槐耸耸肩,“女主是享誉战场将军,被自己下属戳破女儿身,为爱情放弃事业,嫁给自己凤凰男下属。最后被下属强行关在宅院里当起深宅妇人,下属出轨娶妾室,自己女儿被缠足,在大火中因为爬不出去,而被烧死……”
“第个故事,是女主被男主吃。第二个故事,是女主被男主骗去、‘嫁’给山神。第三个故事,是女主被男主渣……这三幅画,都指向每个薄命女子复仇。”楚天舒用手指敲着船舷,“而这四个故事中最后个故事是‘菊’,朱批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联系到这前几个故事,忍不住有个猜测……”
林槐回过头:“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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