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谢。”
挂断电话，谢宁神情有些匪夷所思。
“没关系。”叶白思道：“说吧。”
“段总手里
那个项目，
以金跃名义谈下来
。”
夜幕笼罩房间内，青年弯弯嘴角：“午安。”
“……晚安。”
夜好眠，第二天早，叶白思醒来随便给自己弄点吃，刷会儿财经新闻，午睡两个小时，刚醒来，手机就响。
叶白思早就知道他什
德行。
早上他帮段琛系领带时候，还特别问：“你不会又放鸽子吧？”
段琛眼珠是灰色，在阳光下颜色会变很浅，像猫样冷淡。他就用那双淡色眼珠看向叶白思，神色意外：“放过你鸽子？”
叶白思耸肩，心道，何止放过。
八年里面，段琛放他鸽子次数没有千次也有百次，但每次只要段琛有要求，他还是会老实照办，然后乖乖等着。
“夜幕掩盖喧嚣，月色在寂静中高悬，各位未眠人晚上好，这里是长夜有声节目，是你们冬天大棉袄，阿墨……”
深夜里寂静楼层内，午夜电台定时播放，男播音员温和嗓音在轻柔流淌背景音乐中，像是给未眠人披上个软软小毯子，暖人心扉。
不慎在沙发上睡着青年困倦地睁开双目，桌子上饭菜汤汁已经在寒冷天气里凝成固体。他慢慢撑起身子，目光扫过桌上罗列整齐十菜汤，无声地打个哈欠。
他拿起手机，找到最上面号码，拨通。
“你所拨打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
他随手放在耳边，便听到段琛新助理谢宁声音：“叶先生，段总已经回国。”
果然。
叶白思嗯声，谢宁道：“机票已经订好，今晚八点飞机，您可以回来。”
“嗯。”
谢宁顿顿，道：“您有什话要带给段总？”
或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对段琛发过脾气，所以段琛从来都不记得，和他约定，可以随时不做数。
将要陷入沉睡时候，叶白思手机响起来，他抓起来放在耳边，嗓音很轻：“喂？”
里面人短暂沉默下：“是。”
“计助。”叶白思意识到什：“怎这晚打电话？”
“不好意思，忘记你现在有时差，不如……”
挂断。
把手机丢下，双长腿伸出沙发，找到鞋子。
叶白思把桌子上几样荤菜端起来，盘盘整齐地放进冰箱，余下加热片刻，当做夜宵填饱肚子，然后走向卧室，在独卫洗漱番，安静地上床。
段琛今晚不会回来。
尽管他早上离开时候说好今天是最后次谈判，说好要他晚上定要多做些饭菜庆祝，但已经是这个时候，他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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