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段琛现在变,他变得你几乎都不认识,你边觉得这可真讽刺,边又觉得,你他妈为什觉醒那晚……对不起说脏话。”七月道歉,继续道:“因为你清楚,迟来深情比草贱,你不屑,却又希望他可以自折磨久点,再久点……这样,就好像能看到属于段琛那边重力增加,你只需要动不动地看着,天平就会慢慢恢复平衡。”
叶白思动不动地望着他。
“跟你想法样,所有逼你剪发自证清白人,都无异于剖腹取粉,开膛验肺,滑稽至极。”七月说:“举个不是很恰当例子。基金亏损时候,劝你下车人,或许有些是出于好意,但毫无疑问,只要你听,就定会沦为韭菜。”
叶白思很轻地笑,他声音很动听,像极山间清泉。这大概是这久以来,他第次露出这样舒心笑容,七月凝望着他左颊梨涡,眸子微不可察地闪下。
“你真让刮目相
“为什呢?”
“嗯……可以不说?”
“当然,这是你权利。”叶白思终于没忍住,伸手揉下他脑袋。
七月也乖乖给他揉,人畜无害要命。
过会儿,他再次开口,用比刚才更加认真表情说:“其实知道你心里在想什。”
他。
“你也回去陪岳澜吧。”
“他跟段琛玩跑得快,不会。”
“你不会?”
“哪有人打跑得快还要计算对方牌啊,两个变态。”
“嗯?”
“如果把感情称斤论两,那八年里,天平是完全倾斜,重力直在你这边,你拒绝他,划清界限,也是因为你不甘心再为天平添加任何重力,所以,在保持平衡之前,他不配你再为此做出任何回应。”
叶白思有些意外,也有些惊愕。
“每个人都希望收支平衡,付出点,就想得到点,这是人之常情,成熟人懂得及时止损,但你当年显然还不够成熟。”
七月托着腮,晃着脑袋,语气还是慢条斯理:“其实这种事与情爱无关,单纯就是不甘亏损。你可能不愿意承认,但其实们是同种人,唯不同是,你比更有勇气,你敢赌,你有底气说盈亏自负,但亏到血本无归,哪怕东山再起,惨痛教训也不可能轻易遗忘。”
叶白思点点头,七月又道:“其实那位poo先生,他……”
叶白思视线落在他脸上,七月默下,小声纠正:“是计先生。”
“你是不是欺负他?”
“嗯……”七月偷偷看他表情,怯怯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扯扯他袖子,叶白思看他眼,心里又流过阵暖流,忍不住道:“你为什对这好?”
“因为……”七月认真地道:“喜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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