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琛这会儿要是有尾巴，此刻一定已经晃个不停了，他说：“不是高兴……是，你，你第一次……”
“要不是你作，十年前我就叫上了。”
段琛：“……”
杀人诛心。
他收起笑容，沉默了下去。
用力把他搂在怀里蹭着他的脑袋。
叶白思像是被强撸的猫，一阵炸毛：“不许揉我！”
段琛急忙松手。
事实证明，地位上升只是他的错觉。
但，错觉也是觉，段琛还是笑。
叶白思却‘噗嗤’笑了。
他笑的实在太好看，段琛傻傻看了一会儿，也跟着笑。
叶白思问他：“你又笑什么？”
“因为……你笑了。”
叶白思板起的脸有点撑不住，嘴角还没扬起来，眼神却已经被感染：“笑什么？”
“笑……高兴。”
叶白思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高兴什么？”
“高兴，高兴……你，你应该是真的……高兴。”
“谁说我真的高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