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你观点不同,多说无益。”
“那你坐下,们说点别。”楚栖用力把他拽到身边,手钻进袖子去拉他手,神君抽下,低声道:“不要动手动脚。”
“好嘛。”楚栖乖乖缩手,指尖刮过他掌心,忽然想起什,道:“问下啊,漾月是不是穿红色衣服?忘川水是不是黄色?旁边还有不生叶花?”
神君边试图抹去掌心触感,边看他。
楚栖又指指墙上画,本正经道:“你是不是下障眼法,让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副字?”
你不生气?”
“生气,你便会改?”
“当然。”楚栖说:“你说什,都会听。”
神君抬眼看他,楚栖脸真诚,也不知道对方究竟信没信,给他揉好膝盖,便将裤腿放下,“不迫你以德报怨,也并非不让你报仇出气,只是得饶人处且饶人,那日你本已经打过他两巴掌,继续张扬跋扈,倒显得是你错。”
楚栖自然有自己处事原则,你敬尺,还你尺,彼此本本分分,但你若敢欺寸,就休怪要讨你丈。
虽说神君轻声细语,他也不好过分,但到底还是忍不住,他气鼓鼓,又气瘪瘪,克制道:“显得错,便是错?纵使如此,旁人看法又与何干?又不在乎。”
“小七。”神君叹息:“你总要入世,要学习与人为善,处世之道。”
“意思就是说,你早晚会赶走呗?”
察觉他语气又有微妙怨气,神君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施法将花糕递到楚栖面前,道:“饿吧?吃点垫垫。”
神君起身,袖口忽然被他抓住,榻上少年仰起脸看他,道:“你又生气?那跟你认错,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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