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无陪着青水走出院子，目光落在他微微发白
脸上，道：“大主，师叔与你说
什
？”
“没什。”青水看
眼他手里小食盒，道：“仙长贴心，知道神君如今爱吃果糕，让你陪
去送。”
“对，他说，不过神君吃那多年花糕，为什突然换果糕？”
为什呢？这话青水也问过，神君回答是，有人不喜欢，发小脾气。
他捏紧手指，蓦然伸手，道：“自己去吧。”
“他伤神尊，并将神尊囚于山河图中，帝君索要，他不肯给，于是帝君才贸然出手教训，否则，以楚栖能力，如何能在他手下逃脱？”无妄叹道：“可楚栖倒是好，回来之后，将切都推到帝君头上。”
“或许……小七说才是真。”
“是真是假，试便知。”无妄道：“但在此之前，大主切要多留个心眼，你想想他回来之后表现，死活不肯让们见神尊，倘若心中无鬼，岂会如此？神尊若当真受重伤，他身为徒子，理应比们都要着急才是，但你看他像是着急样子？”
“再说神尊，他上次受伤那重，甚至被个凡人轻易制服，也未曾说不见任何人。何况他若真与帝君对手，帝君岂会无伤？若事态紧急，神尊难道会不与你传音？让你接应？”
青水愣住。
这些弟子不主动招惹他，倒也相安无事，不会轻易给他冠莫须有罪名。”
“那仙长意思是……”
“你都知道，他那样，你对他好，他不知感激，你对他恶，他便当即翻脸无情。”无妄道：“神尊虽然心软，可为训化他，倒也用不少手段，是担心，会不会被他怀恨在心？”
青水愣住：“仙长这话，从何说起？”
“大主先不要着急，实不相瞒，昨晚出去趟，遇到帝君。”
张子
“所有切都指向楚栖，只有他出手，神君才会全不设防，甚至来不及传音让你接应楚栖。”
“仙长，这些事……”
“大主放心，此事如今只有你知知帝君知，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自然不会随便对个孩子泼脏水。”
“多谢仙长。”青水脸色苍白地起身，拱手。
“让子无陪你前去试探。”无妄伸手扶他把，道：“楚栖此人，杀伐果断，无情无义，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倘若事情败露，他定会对你下杀手……务必小心。”
“帝君？！”青水惊得心头跳：“他真来？”
“帝君承认他伤楚栖，但原因是，楚栖刺伤神尊。”
青水脸不敢置信，他想说不可能，可脑中却突兀地回忆起楚栖之前说过话——
“他要不痛快，就打他，你要不痛快，就杀你！”
这话，便陡然堵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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