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你是没有听进去。”神君略显无奈地笑了,他的脸庞还是温和的,眼神也是温柔的,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感慨:“师父不在乎一切。”
“独独在乎你的悲喜,你的不平啊。”
也不是善,像极了一株无机的,通透的玉树,高雅而冷淡,漠视尊崇,也漠视鄙夷。
仿佛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
“充其量,那些无辜之人。”神君凝视着火堆,又好像在透过火堆俯视那些蝼蚁般的孤魂:“来世安排个好些的命数。”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但楚栖似乎可以想到,这一切,要看他愿不愿意。
他愿意,便筑起高楼,让他们盛世高歌,浮生快意。
不愿意,便将高楼推翻,望他们苟延残喘,挣扎求生。
神之于人,如天道,如自然,如一切不可抗力。
楚栖一时之间丢到了情绪,也丢掉了言语。
“那……你……你为什么不……”楚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