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里的烟一丢,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就扑了过去,当众搂住男人的脖子,献上热吻:“老包,你终于来接我了,呜呜呜”
顾衍之摇头,秦医生还真是对谁都热情四溢,不像某个人像块石头,怎么捂也捂不热。
她这么想着,又拿出打火机来点燃了一根烟,抬眸的时候火光在她眼底跃动。
她看见马路对面的犄角旮旯里也站了一个人,刚好是在秦喧的视角盲区。
顾衍之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向警官,有点意思。
陆青时的神色松动了些,再没说什么,在她的手又揽上自己肩头的时候微微弯了下唇角。
下班后听于归说陆青时正在急诊留观室挂水,秦喧匆匆脱了白大褂赶过来看她。
“陆……”她推开门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人小声喝止了:“嘘,她刚睡着没多久”
秦喧点点头,顾衍之把趴在自己肩头睡得正香的人轻轻放了下来,用衣服在她脑袋下垫了个枕头,这才蹑手蹑脚出去轻轻阖上门。
“没事吧?”秦喧指指里面。
“烧已经退了,但是心里……”顾衍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走到大门口去抽烟。
秦喧也长叹了一口气,说到这个也微微红了眼眶:“算了,不提这个,提起来谁都难过,别说急诊现在一片愁云惨雾了,ICU都死气沉沉的”
何淼淼的死是压在所有参与救治过她的人胸口的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上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卫计委。
即使家属不追究责任,作为省级医院还是要拿出事故鉴定书来。
一根烟还没抽完,医院大门口停下一辆豪车,有人摇下车窗喊秦喧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