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儿。”
季鸫朝被垃圾桶挡住
墙脚
指：“那儿，有几道划痕。”
这间小诊所照明做得不太好，楼道里灯光也只够普通人看得清脚下台阶而已，不过季鸫视力经过强化之后，在暗处视物比从前要清楚得多，所以他很快就发现
任渐默想要指给他看东西：
“你是说……那些黑色石头？”
任渐默点点头。
季鸫看到，散落垃圾和纸箱中间，混杂大大小小碎块，跟他们检查屋子时在书房发现那些非常相似，都是厚薄不均灰黑色石头，乍看起来就跟堆打碎瓦片似。
“这是什
？”
季鸫侧头：“看什？”
任渐默很自然地拽过他袖子，“在这边。”
两人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喂，你俩去哪里？”
他们身后传来莫天根声音：“别落单啊，当心那些怪物！”
走廊里有五个人。
三名没有受伤士兵靠墙坐着，垂头丧气，抱着枪盯着离他们最近两扇窗户，看到季鸫和任渐默，也不说话，只点点头示意。
虽然窗户用木条和钉子临时加固过，不过季小鸟很怀疑，就凭那些骷髅怪物那身骨架子硬度还有力气，那几块破木板到底能不能拦得住。
莫天根和黄胖子两人则坐在走廊条长椅上，离那三个士兵大约只有不到两米远。
正值深更半夜，又刚刚经过场激战，还没法接着继续休息，他们两人表情看起来都很疲倦，连说话都提不起兴致，就这默默地相顾无言。
季小鸟抬起脸，向他任大美人儿寻求解答。
任渐默摊摊手，坦然回答：“
怎会知道。”
他顿顿，又补充道：
“只是，进来时就发现，在楼走廊里还有很多这样石块，二楼也不止这处，只是因为这地方实在太乱，别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而已。”
季鸫点点头，目光在楼道里仔细地梭巡番，很快有新发现。
季鸫回句：“别担心，们不走远。”
任大美人儿确实没带季小鸟走多远，两人只是下半层楼，来到楼梯拐角处。
他伸手朝角落指：“你看这儿。”
楼梯间原本放只大垃圾桶，还有几个装药品空纸箱，后来大概是发生过什激烈冲突，以至于胶桶翻倒在地，里面垃圾洒得到处都是，与空纸箱混在起，不知过多久，已然飘出股难闻腐败味儿。
季鸫下意识地皱皱眉。
大根老师看到他俩，抬抬手，又指指自己身边还能挤得下人空位，意思是问他们坐不坐。
季鸫摇摇手，从他们身边经过。
“对。”
任渐默像是想起什似，对季鸫说道：“之前就想让你看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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