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他们欺负
……”
陈警官摆出圆圆
那部手机。
“现场有视频显示，是你先拿啤酒瓶砸
人家头，既然双方都动手，那就是互殴，你要是不同意调解话，那就只能
起拘留。”
听这话，简常念刺啦下连着手上倒刺扯下块皮，她泪落更凶，几乎是在哽咽。
陈警官起身递张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陈警官“喔”声，钢笔唰唰唰在纸上写着字：“兼职啊……那你多大？叫什
名字？家在哪儿呀？父母联系电话告诉下。”
“……”简常念噎下，本想说十七，但在警察锐利目光下还是老实道。
“十五，叫……简常念。”
陈警官又唰唰唰写几笔。
“家庭住址，父母联系电话。”
“怎又是你！”陈警官暗骂句，这里人多眼杂，他挥手。
“都带回所里处理。”
＊＊＊
不大审讯室里只坐她和陈警官两个人，张桌子隔开，灯光白刺眼。
长这大，简常念还是头次进派出所，她有些害怕，再加上脑袋很痛，便直垂着头不吭气，默默地抠手指甲缝里倒刺。
被打那个人已经没有爬起来力气。
谢拾安把拉住她：“诶，别，对方人多，们还是报警吧。”
也是，她们就两个女生，而且谢拾安今天还喝酒，为自身安全起见还是报警稳妥些。
乔语初想想，从兜里掏出手机，拨110，直等到远处有警笛声响起来，两个人才又离开。
“警察，干嘛呢！都起来，别跑！”派出所警车到，还抓回几个听见警笛就想跑年轻人。
“你看，你还在上学，背个案底多不光彩啊，以后找
听这话，简常念眼泪下子涌出来。
“求……求您……不要给家里打电话。”
陈警官放下笔，义正辞严道。
“这可不行，你还是未成年人，参与打架斗殴，就算是要调解也得监护人在场才行。”
简常念脸上还淌着泪，瞪大眼睛争辩道。
负责询问她陈警官倒是很耐心。
“看你还是个学生吧？怎大半夜跑那种地方去玩啊？”
见她还是不说话，陈警官语气又放软些，推杯温水给她。
“你放心，派出所里没有人会再打你，你现在很安全。”
简常念这才小心翼翼地抬首看他眼，嗫嚅着：“……不是去玩……在KTV兼职……”
为首警官扶起倒地简常念：“没事吧？”
简常念虽然鼻青脸肿，但好歹意识还清醒，轻轻摇摇头。
“陈队，为首抓到，就是他。”
陈警官抬头就和人对上眼。
秦公子咧嘴笑：“陈警官，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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