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蹲着捡球,又因为嘴里含棒棒糖缘故,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乔语初蹭过去,摸摸她脑袋。
“也知道你只是担心,今天这事是说错话,可是也只是想你能多交几个朋友,这样如果有天走,你也不至于……”
谢拾安抬眼,眼角有些红。
“阿姨又在催你回家吗?”
“嘿——怎听出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意思呢?”
话是这说,这满地羽毛球,真要让她个人收拾,还不得捡到后半夜去。
乔语初还是认命地撸起袖子陪她起干,她怀里抱个框,边捡边看着谢拾安。
“真不生气啦?”
别看谢拾安表面上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模样,实际上也是个心里特别能藏事人,小时候有回发烧到38.9°,硬是扛着没告诉任何人,直到在学校里晕倒,老师才发现,赶紧把人送到医院。
知道你爱吃这个,妈上次说要寄东西给时候特意让她买起寄过来。”
她这样把自己喜好放在心上,数十年如日地对她好,照顾她,保护她,还怎生起气来。
谢拾安接过棒棒糖,舔口,确实还是小时候味道,甜意稍稍驱散点心中烦恼。
乔语初见她神色稍霁,故意蹬鼻子上脸。
“那你不生气啦?”
乔语初和她不样,当初打职业只是因为高考有加分,而且她已经二十五岁,最好成绩也只是拿到过全国大赛亚军,受伤病等各种因素影响,个运动员黄金时期是非常短暂,像乔语初这样没有拿出手成绩,也没有什人气,多半会退役回去继续上学,或者另谋条出路。
乔语初手上动作顿顿,才把最后个球捡起来,放进框里。
“嗯,都是老生常谈,捡完,们回去吧。”
谢拾安直起身,看着她背影道。
“们起,定可以拿到冠军,全运会、亚运会、世锦赛、尤伯杯、甚至是奥运会,你相信,
乔语初怕她心里留个疙瘩,毕竟自己时逞口舌之快却结结实实地戳在她痛处。
谢拾安摇摇头,又扔个球进框里。
“你又没说错。”
“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
“嗯,知道,但也是希望有些时候,你能多想着自己点儿。”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即使吵架和好也非常快,谢拾安别过脸去道:“如果你帮把这些球都捡起来话,就不生气。”
乔语初叉腰,故意凶巴巴。
“好哇,你自己干好事,又让给你当免费劳动力。”
谢拾安用羽毛球拍铲起个球准确无误地扔进框里。
“从小到大,你这样事干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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