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样说,谢拾安越是什都不说,反倒更让她难过自责,汹涌而来愧疚和挫败感彻底淹没她。
简常念哭抽抽,都冒出鼻涕泡泡。
严新远笑眯眯地看着她,突然问道:“小简啊,打球时候你快乐吗
话音未落,就被简常念带着哭腔声音打断。
“可是对于语初姐,还有严教练您来说,都不是第场啊,今年……今年是们最有希望届,还有拾安……她那想赢,可是却……”
简常念说到这里,泣不成声。
“打完比赛,根本不敢看她眼睛。”
“严教练,没有技不如人,是……输给自己。”
***
训练室里没人,那就只能在小操场。
严新远还没走近,就听见小声啜泣声。
简常念靠着双杠,抹着眼泪,哭抽抽。
他想想,还是发出点声音,踩着落叶走过去。
丽边抹着眼泪边把掉在地上餐盘都捡起来。
严新远转身离去,掀帘出门那瞬间,也许是被气,也许是被冷风激,不住声地咳嗽起来。
梁教练过来扶他:“你看你,让你少抽点烟。”
严新远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还不是……咳咳……他们气……”
听她说起这些,严新远神色也有些复杂,他知道自己已经年过半百,体力精力年不如年,还能再带几届学生纯粹是看天意,而乔语初也处在个很尴尬阶段,如果再打不出来成绩,很可能就要直接退役。
虽然简常念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跟明镜似,所以今天在赛场上才会那拼命,她想守护,不止是荣誉,还有教练和朋友。
即使他阅人无数,也带出不少优秀学生,但也鲜少遇见像她这样心思至纯至善。
老人迟疑会,看她哭厉害,还是把手轻轻地放在她背上,像哄小孩子那样,缓慢而又有力地轻轻拍着。
“作为主教练,比赛失利也有责任,可是作为长辈,常念,知道你已经尽力,所以,不怪你,想她们也是样。”
简常念听见有人来,立马拿袖子擦干眼泪,抬头勉强对人笑笑。
“严教练,您怎来?”
严新远跃上双杠,拍拍旁边位置,示意她也上来。
他倒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跟她说。
“虽然输掉比赛,但这只是你职业生涯里第场全国大赛,以后还会有……”
“没事就好,去找常念吧。”梁教练道。
严新远又使劲咳几声,嗓子眼里痒意总算是止住。
“还是去吧,关于今天比赛申诉还没写完,得赶在明天中午之前交给赛事组委会。”
梁教练连连点头。
“好,那现在就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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