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怎,来,来,洗牌洗牌。”
“要说啊,你也得把你家老乔看紧点,都说男人四十枝花,到这个岁数,房子车子票子什没有,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盯着呢。”
乔妈妈面色如常洗着牌。
“哎呀,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老乔啊。”
话是这说,她平时打麻将都是从早到晚整天,手气好时候还会通宵,今天却推托有事,还不到中午十二点就早早下牌桌。
牌桌上素来是八卦流传最广地方,乔妈妈竖起耳朵。
坐在她旁边大婶子继续打着剩下牌,凉凉道:“你不知道啊,她那个不争气老公在外面又给她找个小,据说啊还怀上,小舅子和她家住在同个小区,亲眼看见她扯着小三头发把人从她老公车里拽出来,当时啊,两个人还衣衫不整呢,为着这事,她家这些天可是鸡犬不宁。”
另人道。
“小陈和她老公不是都结婚好多年吗?怎突然闹出这档子事,还是在小区门口,小陈她儿子也快高考吧,这往后还怎抬起头来啊。”
“可不是嘛,小陈和她老公也是年少相识,当大半辈子模范夫妻,谁知道人到中年,居然来这脚,这谁受。”
娘,未婚先孕,又被退婚,这往后日子可难过咯。”
乔妈妈听,心里也犯起嘀咕。
“们家语初从小可听话很,应该干不出这种出格事儿。”
几个人又笑起来,你张张,摸起麻将。
牌打到半,坐在乔妈妈对面中年妇女,接个电话,脸色立马变,扔下麻将就走。
乔妈妈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看着冷冰冰客厅,越想越不对劲。
她掏出手机想给老公打个电话,看见对话框里除家庭必要开支转账记录之外,竟然连寥寥几句寒暄都没有,再想到他偶尔回家也是副兴趣缺缺模样,夫妻生活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除对女儿还有几分笑颜之外,对她几乎没有什好脸色,客气中带着疏离。
乔
“据说啊,是从男调去外地工作开始,大半年没怎回过家,就算偶尔回家交公粮也不积极,推说工作太忙太累,不肯过夫妻生活,原来早就和自己小秘书搞在起。”
几个人说眉飞色舞,乔妈妈拿着牌手却慢慢凝滞在半空。
众人看她眼。
“语初妈妈,你这是怎?”
乔妈妈回过神来笑笑。
“这今天有点事,改天咱们再打啊。”
“诶,别走啊,咱们三缺这牌还怎打啊?”
乔妈妈出言挽留,剩余几个人纷纷对她使起眼色,等人走远,才道。
“你就别留她啦,人家最近正忙着捉*呢。”
“啊?这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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