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天文数字,就算是她世锦赛全部奖金,估计也才几十万,而且还要等到团体赛也结束后才能发下来。
乔语初现在肯定是缺钱,不然也不会不接电话,人家还找上门来。
谢拾安想想,先把目前银行卡上所有余额给她转过去,只留下几千块住院费。
并留言:
“们都很担心你,钱不多,你先拿着用,如果你看到消息,给……”
“严教练,……”
谢拾安还想说什,严新远摸摸她脑袋。
“你也是个病人,先照顾好自己,才有精力顾别人,放心吧,有在,肯定能处理好。”
被他宽厚手掌抚摸着,少年逐渐定下心来,他无论什时候身上总有股令人信服力量。
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人相信。
“拾安,你这……”
谢拾安抬起头来,坐在床边,咬着牙看着他。
“严教练,都听见,您就别瞒着,说不定还能和您起想想办法。”
严新远也叹口气,把人扶上床。
“那你先躺好,说,你可不许激动。”
语初”三个字时候,谢拾安手里勺子就掉在桌上。
“您先别急,拾安目前还在住院,暂时脱不开身,这样,先报警疏散人群吧,会给语初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稍后再给您回电。”
严新远说完,就挂电话。
谢拾安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语初……怎?”
少年打字,还是摇摇头,删掉。
“给严教练回个电话吧。”
他们严教练,无所不能。
谢拾安点点头,看着他离去,再无心思吃饭,伸长手臂,忍着手术伤口隐隐作痛,把放在桌上手机抓进掌心里。
她翻到乔语初联系方式,本想给她打电话,但估计此刻严新远也在打,遂作罢。
再看看聊天界面,乔语初已经许久没有回过她消息,谢拾安焦急地咬住下唇。
怎办呢?
谢拾安用力点点头。
“不是语初出事,是她父母在高速上肇事,撞死人,人家家属现在要求赔偿五百万,拿不到钱不罢休,已经闹到咱们训练基地门口。”
“队里领导给打电话,说怎也联系不上乔语初,这事无论怎样,还是得她出面才行。”
严新远拿着手机,琢磨着,也有些心急如焚。
“五百万,不是个小数目,这家人恐怕也有想讹诈心思在里面,拾安,你躺着别动,出去打个电话,总得先联系上人再说。”
严新远怕她担心,还想隐瞒。
“没事儿,你别担心……”
话音未落,谢拾安就要掀被下床,光是这个动作,就扯得伤口阵剧痛。
她额头顿时冒出豆大汗珠。
严新远个箭步冲过去,把人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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