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哪门子规则,哪有人是这打球,难道就因为是在韩国队主场,就这偏向他们吗?!”
“这是投票结果,并不是裁判长个人说算,如果您对仲裁结果有任何不满,请向亚运会组委会和国际羽联申诉,但请不要人身攻击,侮辱们裁判员。”
眼看着双方言辞激烈,现场观众也都站起来,互相叫骂着,现场工作人员生怕发生肢体冲突,赶忙上前来拉人。
“老万,消消气,先看看常念伤势如何要紧
谢拾安不依不饶,就要把人拽起来。
“拾安!”
简常念语气又加重些。
“你膝盖受那严重伤,都还能坚持,现在又要来劝退赛,这公平吗?!”
“简常念,这能样吗?!”
“没刚才疼,还是烧乎乎。”
队医遮住她左眼。
“能看清东西吗?”
简常念眼前还是隐隐绰绰片。
她摇摇头。
不满。
“说什呢?!这就是场意外,谁也不知道球飞过去会砸到她眼睛,再说,崔惠熙不是都已经跟她道过歉吗?你作为教练,怎还骂人呢?!”
简常念坐在这里,手上拿着冰袋捂着眼睛,听着那边闹剧,实在是有些好笑,忍不住嘲讽地弯下唇。
道歉,道哪门子歉,用韩语叽里呱啦说大通,反正她又听不懂。
“都什时候,你还笑出来。”谢拾安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右眼。
谢拾安把她名字咬极重,看来是真生气,也就在这刻,简常念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并不比她关心她少,甚至愿意为她放弃原则,在这点上,她们心意相通。
她唇角弯,露出个笑容。
“样,和你都样,你不希望劝你,也不希望你来劝退赛,都打到这里,能坚持。”
裁判组察看回放录像,认为崔惠熙并没有主观上想要打人意思,经过投票表决后,被罚张红牌,但是刚刚那个球也不计分,双方比分回到19:18,重新开始。
按理说这分是要判罚给她们,万敬听这个结果就炸,还欲再冲上去和人理论。
“跟蒙层纱样。”
队医松手,看谢拾安眼。
“视网膜充血,赶紧去医院吧。”
谢拾安二话不说,就要把人拉起来,简常念把拽住她手腕。
“等、等下,裁判那边什结果,还有,还有最后几个球,不想放弃。”
“冰袋拿开,给队医看看。”
简常念听话地把手放下来,队医想用手撑开她眼皮用电笔仔细瞧瞧,奈何敷有会,还是肿厉害,碰到,她就嫌疼。
“嘶……”
队医没辙,只拿电笔晃下。
“你现在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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