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却仿佛对众人调侃完全无视般,径直回答安平东问题。
“水浸尸确实会对死亡时间判断造成定影响,如果是溺死尸体还好,但若是抛尸入水话,不知尸体浸泡在水中确切时长,很容易造成明显误差。”
“所以,最要紧点,还是要确定苏芮芮是不是真是溺死咯?”
安平东追问到。
“嗯,就是这样。”
他扭头看向单人沙发上坐着柳弈,“柳主任,泡在水里尸体,能准确判断死亡时间吗?”
柳弈靠坐在沙发背上,眼睫低垂,状似闭目养神,好像根本没听到安平东问话,既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
“柳主任?”
安平东提高音量,又叫他声。
柳弈这才像是从小憩中醒过盹来,抬头看向安平东,“你刚刚说什?”
警官和法医就站在他们窗外,也不过只有那三五个学生抬头看两眼,又很快低下头去,埋首继续奋笔疾书。
“你们看,总不好站在这儿问话吧……”
陈老师状似为难地皱起眉,“要不,等他们考完这场,再叫些同学来让你们问问情况。”
她朝走廊尽头小谈话室比比,“请几位先到里头稍等会,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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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回答:“想要查清苏芮芮死因,并不困难。”
他说着,突然伸手,往刚刚还胆敢对他挤眉弄眼江晓原背上用力拍巴掌,“溺死尸体尸检特征是什?”
被自家老板来个
“问你,如果是泡在水里尸体,你有办法确定她死亡时间吗?”
安平东把问题重复遍,又挑起眉,用揶揄眼神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扫两遍,“柳大主任看来昨晚挺‘忙’啊,不然怎这累呢?”
他话中意有所指太过明显,江晓原听懂,盯着自家老板,促狭地嘿嘿笑两声,还在对方视线懒懒扫来时候,夸张地眨眨眼。
然而戚山雨和李瑾却都笑不出来。
戚山雨只觉得如坐针毡,不知应该将视线往哪儿摆才好,而李瑾则满脑子都是自己不久前推测,目光盯在柳弈手腕上,只恨不能将那两道被衬衣衣袖掩住痕迹盯出个子丑演卯来。
学生们这场考试,足足让他们在办公室里等两个小时。
在等候这段时间中,趁着陈老师也不在这儿,几人聚在起,梳理下目前整理到线索。
“根据校工说法,他昨晚大约十点左右,还例行在湖边例行巡逻过,当时并没有发现湖里有任何异常。”
安平东打开自己笔记本,翻出刚才他们问来证言。
“如果他没有漏看湖里异状话,那是不是说,苏芮芮死亡时间,是在昨晚十点到今天早上六点半这段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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