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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
沈君婷手指再次掐紧衣服裙摆，“大概，凌晨两点多吧……
们昨天闹得比较晚……”
“具体是两点过多少？”
安平东很认真地再次确定
遍。
“应该是……两点半吧……”
沈君婷看班长林苑眼，说话
声音压得更低。
“班长？”
戚山雨看向林苑，“是林苑同学吗？”
“是，昨天是生日。”林苑微笑颔首，“们在寝室里切蛋糕，班里大部分同学都来，芮芮也是。”
“嗯，那之后呢？”
安平东追问。
有，她性格很好，从来不和什
人闹矛盾，就更别提起冲突。”
她说着，用手肘推推身边沈君婷，“对吧？”
沈君婷依然垂着头，只从嗓子里挤出个轻轻“嗯”字。
安平东和戚山雨将两人截然不同态度看在眼中，心里同时有个盘算。
“那，你昨天最后次见到苏芮芮是什时候？”安平东再次开口问道。
眼见着沈君婷反应，安平东用力咳声，朝戚山雨使个眼色。
他意思是，必须将林苑和沈君婷两人分开问话，不然恐怕很难问出什线索来。
戚山雨会意地点点头，正想开口将林苑先打发回去时，班主任陈玉手机忽然响起来。
她掏出看，飞快地接起来，和电话那头对话几秒钟之后，直以来她脸上那凝重而又忐忑不安脸色，倏然变得放松。她长长舒口气，挂断通话，转头朝向安平东和戚山雨等人：“保安处来电话，他们说……”
她声音顿顿，字句地放慢语速：“他们说，有个摄像头，拍到苏芮芮跳湖幕。”
“们昨天玩得挺晚，后来芮芮好像就先回去，也没注意……”
沈君婷轻声回答，“不过，后来回到们寝室时候，也没见到她……”
滨海中学毕竟是学费昂贵私立中学，住宿条件自然也很好，学生寝室都是双人间，而且自带独立卫浴，环境完全不比快捷酒店标准套间差到哪儿去。
“你是几点回自己寝室？”
安平东边记着笔记，边继续问道。
“昨天……”林苑微笑着说道。
“等等，问是死者室友，让她先回答。”
安平东制止林苑抢答，指指沈君婷。
听到警官指名要让她先说，梳着两条麻花辫小姑娘猛激灵，猛地抬起头，两眼圆睁，呆愣愣地瞧向戚山雨和安平东，然后几乎是条件反射，扭头向身边班长林苑和班主任陈玉看去，对上她们视线，又立刻低下头，两手扯住自己校服裙裙摆，声音轻如蚊呐，还带着明显颤音。
“昨晚是班长生日，们在她寝室里给她庆生，芮芮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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