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抿住嘴唇，“东城郊新长垣那头才刚刚发现
具十指被切断
陈年白骨，结果
们这边就出桩连下刀位置都几乎模样断指案件，如果说是巧合话，也未免巧过头吧？”
“如果不是巧合呢？”
戚山雨也深深地皱起眉，“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两桩案子之间，有某种们还没察觉到联系？”
柳弈轻轻哼笑声：“搞不好……是同个人所为也说不定哦。”
虽然那具陈年白骨已经死得有五年以上，但柳弈以前翻看过不少连环杀人案卷宗。
“嗯，没事。”
戚山雨连忙摇摇头，“只是在想，如果凶手只是害怕死者指甲里皮屑和血迹,bao露自己身份，那
只需要将他手指尖剁去就行。”
他说着，左手轻轻捏住柳弈食指，朝外掰开到三十度左右，右手比成手刀状，在柳弈手指上比划下。
“你看，如果要砍断根部，就必须将手指只只这样掰开，对准以后紧贴下刀，操作起来很麻烦，不是吗？”
“你说得对！”
巾帕袭击受害人场面，似乎就更能验证这点。
柳弈点点头。
戚山雨却没有立刻表态，而是低头陷入沉思之中。
“觉得，这个推理，好像还是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他说着，轻轻按住柳弈手，让他将五指摊开，平放在桌子上。
在那些杀好几个甚至好几十个人残忍凶手里面，有在短期之内连续犯案，也有在犯下几桩案子之后，忽然停手，宛如人间蒸发般，就此销声匿迹。
而在后者里面，有为数不少些人，会在停手段时间之后，忽然重操旧业，
柳弈也明白过来，“确实，人手指这长，如果只是为去除指尖话，从中段随便剁剁就行，没必要每只手指都紧贴根部切断啊！”
“带着麻醉剂上门，看得出来凶手应该是早有准备。”
戚山雨继续说道：
“而且，你们在现场不是没有发现凶手用过刀子吗？觉得，不仅是杀人，连毁坏死者面部和切割男性特征器官，还有切掉十只手指这几项，怕也是凶手从开始就计划好这样做。”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真很有意思……”
柳弈身材偏瘦，五根手指纤细修长，骨节不显，皮肤白皙，指甲修剪得很短，指尖有个圆润弧度，乍看上去精致得跟雪花石膏雕刻工艺品似。
戚山雨盯着柳弈手，脑海里有些不合时宜走神。
他是真很想抓住面前这只手，擎在掌心细细摩挲把玩，再顺着他细瘦腕子往上摸……
“小戚，怎？”
柳弈看戚山雨两眼定定地看着他手，不知在想些什样子，不由得奇怪地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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