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看向方夏涨得通红脸,眼神仿佛浸过蜜水般,又甜又软,“也多亏他替奔走,最后才能洗脱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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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星洲没法继续住校,只能在附近临时找套出租屋暂住。
而方夏虽然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似,却还要继续实习,只好白天强忍焦灼上班,晚上偷偷溜出学校看望好友之余,四处奔走打听案情进展。
同学都知道他跟展星洲关系很好,这次死党沦为杀人犯,心里铁定不好受,都纷纷劝他看开点儿,所谓人心隔肚皮,知人口面不知心,谁生之中没眼瞎个次两次呢?
信任,用很严厉态度找反复约谈好几遍。加上回广君他爸给学院施加压力,实习被硬是中断,学校和医院都待不下去,还有顺着曝光个人信息找过来记者和好事群众……”
他顿顿,然后深深地叹口气。
“那时整整三天没睡过个囫囵觉,简直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有时候精神恍惚,差点儿都以为这事真是自己做。”
展星洲说到这里,忽然伸出手,把捞住爱人肩膀,把他方医生往怀里拽。
方夏被这突如其来动作吓跳,抬头,却见展星洲脸在眼前骤然放大,然后唇上传来熟悉温热湿润触感——他被自家爱人结结实实吻口。
但方夏骨子里特别拗,认准理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自问和展星洲当二十多年发小,再也不会有谁更比他更解展星洲为人,像他那样正直又认真人,是绝对不会因为己私怨就做出投毒害人这般丧心病狂事情。
可偏偏他平日里脾气软和,长这大都没跟谁急过眼儿,连吵架都不会,在面对来自同学“善意”规劝时候,竟完全不知如何替心上人辩解,只能遍又遍地重复“绝对不是他干”这句话,换来其他人鄙夷和奚落眼神。
在案发第三天晚上,方夏刚刚从Q大附院打听到个糟糕消息,心情差到极点——回广君因为室颤时间太长造成脑部缺氧,后来虽复律成功,但至今仍然处于深昏迷状态。
而等他回
“喂,你干嘛呢!”
方夏脸颊红,连忙将人推开,“众目睽睽,还有个小朋友在呢,影响多不好!”
早过华国晚婚晚育标准而且其实只比小戚警官小岁零两个月江晓原小盆宇闻言,呵呵干笑声,表示你们高兴就好。
展星洲倒是半点不觉得尴尬,依言坐直身体,但胳膊仍然牢牢地圈住爱人腰。
“当时不管是学校还是警方,甚至是社会上每个知道这件案件人,所有人都不相信是无辜,只有方夏个人,由始至终都站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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