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他已经被电锯锯开,分割成了大大小小几十段,碎块凌乱地散落在地板上,仿佛一堆沾满红油漆的破烂玩具一般。
紧身T恤,,bao露在外的手臂肌肉虬结,块块隆起,显然是一个非常热衷于锻炼的人。
面具眯起眼,显出了几分不耐的神色:“Glove,你在里面都整整一小时了,到底在磨蹭什么?”
而绰号叫“手套”的长发男人,外表看起来则和面具是两个极端。
他的身高只是普通华国南方男性的正常水平,体型偏瘦,容貌秀气斯文,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相当漂亮的长相。
手套的身上穿了一套墨绿色的无纺布工衣,还在衣服外头罩了一件长长的大雨衣,只是此时全身上下都沾满了褐红色的血迹,配合着唇边一抹浅浅的笑容,视觉效果格外诡异。
“Iamcuttingmeat.”
手套微笑着回答。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刻意压抑的兴奋感,朝旁边错开一步,露出身后一堆零碎。
那是一具老人的尸体。
或者应该说,曾经是一具老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