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川说自己喝醉,身体不舒服,找家无牌无证小旅馆睡天夜,而且洗澡时候手机又不小心掉进浴缸里,给淹坏,所以们才没法联系上他。”
听戚山雨这说,柳弈再度陷入沉默之中。
他知道,这八成也是嬴川布置。
以
听这话,柳弈只觉如鲠在喉,口郁气既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嬴川说确实是事实。
在白洮遇袭那晚,嬴川直处在他们监视之下,由始至终,他都只是个“诱饵”,根本未曾踏足过公寓半步。
然而虽然嬴川没有亲自动手,但他们全都心知肚明,那个假扮成保安袭击者,实际上正是嬴川同谋。
可现在整整天过去,警方还没能查出袭击者身份,自然也无法指证那人与嬴川共犯关系,如此来,只要嬴大教授口咬定自己并不知情,那他们也拿他没有点儿办法。
听说嬴川被警方找到之后,柳弈也顾不得许多,立刻路小跑下楼,将自己在法研所停好些天爱车开出来,踩油门就直奔市局而去。
十五分钟之后,他在重案组小会议室里找到自家表情凝重小戚警官,还有同样眉头深锁沈遵沈大队长。
“怎样,情况如何?”
柳弈省略掉切开场白,直切正题。
“还能怎样?”
通。
“柳哥。”
电话那头戚山雨没有句废话,“们找到嬴川。”
虽然戚山雨对柳弈说是“找到嬴川”,但其实他这个表达并不十分准确。
因为嬴川不是被警方找到,而是这位消失整整天夜嬴大教授,忽然跟个没事人样,施施然地出现在自己家门口。
柳弈深深地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
冷静三秒钟之后,他才问道:
“那他怎解释从昨天凌晨到今天中午这段时间行踪?”
“们问过。”
戚山雨疲惫地揉揉自己眉心。
沈遵呵呵冷笑,朝走廊方向抬抬下巴。
“里头那个,属泥鳅,滑不留手,根本什都问不出来!”
他烦躁地搓搓密布胡茬腮帮子,嗤声:
“嬴川说,白洮出事那天晚上,他直在酒吧里喝酒呢,人证物证俱全。”
他说着,扭头看向柳弈,“他还说,若是们有疑问,不仅是小戚,还有你,都能替他作证呢!”
他看到守在门前两名警官时,并没有露出丝毫惊慌表情,反而是挑起眉,状似颇为意外地问道:“两位警官,你们找有事?”
负责守门警察对视眼,似乎都没料到这人竟然如此淡定。
他们上前,直截当地表明有个案子需要嬴川配合调查,就将人带回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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