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启:“……”
郁启:“景先生,不知道你在说什。”
又摆出冷漠脸咸鱼还想再挣扎下。
然而。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景云臻上前,他每前进步,郁启就被逼得往后退步。
怎可以亲X?!
你怎可以亲别人?!
景云臻却不紧不慢地扣住他手腕,把欲转身离开炸毛小咸鱼抓回来。
“为什不能亲男朋友?”
景云臻向他摊开左手,手心上躺着枚小小耳扣。
景云臻字顿道。
“给。”
“最。”
“爱。”
“。”
很可爱。
景云臻凑过去,伸手轻轻扯下他耳垂。???
青年猛然抬头,惊讶地捂住自己耳朵,看着他:“景先生,你做什?”
“有蚊子。”男人像是确定什有趣东西,轻轻地勾勾唇:“刚帮你把蚊子捏死。”
“……”
很喜欢你,可以给个签名吗?”
青年仍然没有正视景云臻,长长眼睫半垂着,嗓音清冷:“可以。”
X退后两步,让男人进去。
景云臻走进房间,边扫视圈周围,边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摸两下,然后哎呀声:“忘带笔和纸,你这里有吗?”
“……”
对方气势很具有侵略性,郁启被逼到床前,退无可退,不自觉压低声音:“景先生……”
清冷嗓音软下来,多几分平时味道。
又软又甜。
原来他刚才是把郁启耳朵上耳扣给摘下来。
而他刚才吻地方是郁启耳垂上红痣。
郁启:“……”
郁启赶紧抽回手:“景先生,你什意思?”
景云臻也不恼,笑眯眯地问:“宝贝儿,是不是今天不跟过来,你准备继续演下去啊?”
“世界第帅老公。”
郁启震惊地瞪大眼睛:???
不是因为景云臻话,而是因为耳朵上突如其来湿热感。
这个男人忽然凑过来——亲亲他耳垂。
时间,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青年甩掉笔,红着眼愤愤地盯着男人,近乎吼出来:“景云臻,你怎能这样?!”
这房间里哪儿来蚊子?!
青年语塞几秒。
好在他很快就从行李箱背包里找到纸和笔,问道:“景先生,你那个朋友叫什?”
景云臻眯眯眼睛,仍是笑:“你写……”
X提起笔,等他念。
X顿:“找找。”
他说完低下头去开自己行李箱。
青年弯下腰时候,露出截雪白修长腰身,让人目光不自由自主地就被吸引过去。
景云臻盯着看会儿,将视线上移,停在对方耳垂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里有点闷缘故,他耳朵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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