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发现。”巩紫衣开口,道:“们接下来怎办。”
“不知道。”穆云间皱皱眉,道:“先回去再说。”
两人在雪照亮下回到家里,巩紫衣关上院门,穆云间则路快走,跑进屋内。
拿掉斗篷,他对镜看着身上破碎衣物,想起对方如狼似虎眼神,阵后怕让他双腿发软。
直到此刻,穆云间才敢露出真正情绪,他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若不是巧合……”挨千刀失笑,道:“咱们太子妃总不能是个男人吧。”
“这倒也是……”真该死摸摸下巴,道:“当年殿下和太子妃同吃同睡,都瞧见许多次两人亲密,若她真是男子,殿下岂会不知?”
“本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人,如今却又是空欢喜场,那小美人,不知是否死在逃跑路上。”挨千刀语气里有几分惋惜。
“时逢乱世,她那样姿色,也说不定是给人劫去……”真该死止住声音,叹道:“殿下今夜怕是无眠。”
穆云间慢慢扶着巩紫衣往城门外走,巩紫衣平静地拄着根棍儿,路出城,才开口道:“没有人跟踪。”
关州不比西京,除小雕盛景那边热闹异常,其余地方几乎都不见什人影。
如今又是冬夜,驿馆因为住着当朝太子,附近更无人敢过来。
几乎只有加强巡逻队佩刀走动声音。
真该死怀抱佩刀靠在廊柱上,头顶,挨千刀条腿懒懒地垂下,正仰卧在廊顶,双手在脑后交叉。
“那个君子陶,确实有几分太子妃影子。”
萧钦时今天出现实在过于突然,完全超出穆云间想象。
他当年来关州时候,就是看中此地偏远,无论是穆家还是萧家,都没有任何剧情在此进行,但他也清楚,自己
穆云间当即呼出口气,松开他手臂,又裹下身上斗篷。
巩紫衣抬手,摘下眼睛上纱布。
这几年来,为避免被认出,巩紫衣直蓄着胡须,披着长发,除此之外,只要出门,必目缠白纱,假装个因为失去双目,而无法正常打理自身盲人。
此刻,他偏头看向穆云间。
穆云间出门时穿好好绸缎衣服被撕破裂,好在还有斗篷裹着,不至于被看出什。
“当年太子妃也学过木雕。”真该死也在沉思。
“可是太子妃当年初学木雕,看君子陶那手工艺,没有十来年功夫只怕下不来。”
“只是巧合吗?”
挨千刀从他头顶坐起来,两只腿来回晃着,肩头蔷薇在雪夜中显得越发深沉妖媚。他望向那宽大窗扇,里面有抹昏黄灯光泄出,桌前坐着黑衣黑发萧太子。
自打君子陶走后,他就直保持着坐在椅子上姿势,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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