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不算！”
萧钦时像是不小心把自己打成了死结的蛇，眼眸之中全是困惑。
“就是，就是那些，你我
“当然不能！”穆云间气道：“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可以往外说。”
萧钦时点头，又雀跃：“你崴脚果然是为了吸引我。”
“……”解释不清，穆云间索性不解释：“第二……”
“第一个还没有说好。”
“哪里没好？”
穆云间把衣服拉好。
他如今脖子和脸上都是湿漉漉的，一身的口水味。
“萧钦时，此去北境，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什么章。”
“三章。”
“你现在突然开心了起来。”萧钦时偏头问他：“是想到了什么？”
穆云间低着头，慢吞吞地抬着脚。
他并非自苦之人，只是偶尔想到世上与自己最为亲密的两人，难免会有些怀念。
但他没想到，自己那如此浅淡的情绪，都被萧钦时的敏锐所察觉。
“开心。”他很小声很小声的说：“是想到了你。”
间的心更坚定了。
一路走回休息的小院，快到门前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什么。
扭脸一看，萧钦时安静地陪在他身边，脚步轻轻，一点儿动静都没发出。
他跟穆澈聊了那么久，萧钦时居然没闹？
穆云间有些好奇：“你怎么了。”突然那么老实。
“方才你说想到我就开心的事情能说么？”
“当然不能啊！”
“为什么不能。”萧钦时提出疑问：“这三件事并无什么共通之处，时间地点都不重叠，如何辨认哪个能说，哪个不能说。”
“……”穆云间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国骂，然后深吸一口气，认真思考答案，道：“就是，就是那些让你很高兴，很雀跃，很激动的……不能说。”
“那岂不是连你的名字也不能提了？”萧钦时显得很不悦：“那若母亲问我，你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或者巩紫衣问我，你去了何处，我……”
“怎么章。”
“……”穆云间将腰带也缠好，慢慢道：“第一，不许随便把我们两个的事情往外说。”
“哪种事情不能外说？”
“比如今日……我与你确认心意之事，不可以乱说。”
“你崴脚勾引我能说么？”
……
一刻钟后，他挣扎着把身上的人推开，闪身退到了桌子后面。
萧钦时坐在床上，神情无辜又贪婪，迷茫而渴望：“穆云间，我想洞房。”
“就坐那，不许动。”
萧钦时克制地坐在那里，眼珠跟着他动。
“是你怎么了。”萧钦时听他说话，才开口道：“怎么突然不开心。”
穆云间直视他乌黑澄澈的眼睛，呼吸短暂停下。
他很快转向前方，笑意已经从唇边绽开：“想到了一些往事。”
“那现在呢？”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