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把机械棍缩回自己背后,干笑两声:“哟,宋队,您怎老是爱站在人背后啊,点都不光明正大。”
宋余杭活动着手腕,看她眼:“是你戒备心太强。”
她虽然收快,但宋余杭眼更尖,看见机械棍就想起那天在孙向明家外打斗,以及她拿着机械棍从五楼跃而下光景,眼眸沉沉。
对于林厌她偶尔也会有些自己都难以解释情绪,但理智告诉她,这个人不可信更不可尽信。
她这想着,出口语气便有些冷:“你来干什?”
林厌又走几步,快要到达楼门跟前时候又往回看去,还是空空如也。
只有风吹起半人高荒草在摇曳着。
不知道为什,她总有丝淡淡不安萦绕在心头。
总感觉有人在窥伺自己。
她虽然不是警校毕业,但在国外时候,追踪与反追踪课程也曾拿过高分。
起来,被劝住。”
“见她个人让她赶紧回家她也没理,就像中邪似地个劲儿往前走,深更半夜,还怪吓人。”
老板娘说完又吐口烟圈,显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宋余杭把本子收好,背着包往出去走,走到店门口又回过头来道:“香水……太浓。”
她不由得想起那时常萦绕在自己身边浅淡花香,她曾以为是林厌香水,直到那个雨夜,雨水冲刷切,她凑近她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是体香。
迎上她审视目光,林厌摊摊手:“别误会啊,这个死者可和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单纯地觉得她死有疑点,所以亲自走趟案发现场罢。”
天色逐渐暗下来,楼道门逆光看不清她表情,宋余杭抬脚往上走,唇角勾起丝冷笑。
林厌这说她当然不信。
“有没有关系谁知道呢
能在江城市神不知鬼不觉跟着她人大概还没出生。
林厌这想着,又不信邪地走几步,手扶上楼梯扶手,看似准备抬脚上楼,却又猛地转过脸去,就在那瞬间她背后汗毛竖立。
“咔嚓——”声脆响,机械棍已出鞘,她甚至还没看清对手是谁,就已凭格斗本能出手。
宋余杭挡下这击,闷声道:“是。”
她那棍正好砸在宋余杭手背上,登时青紫起来肿得老高。
***
“就是这里。”林厌从坑坑洼洼停车场深脚浅脚地走进来,偌大建筑工地空无人,楼下还拉着警戒线,路面已经干涸,血迹却已渗入泥地里,黑红片。
周遭杂草丛生,天台上断掉栏杆在风中摇晃着,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安静得连鸟叫虫鸣声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林厌搓搓胳膊,突然觉得有点冷。
她猛地往回看去,来地方空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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