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只有两层楼高,稀稀落落住着十来个人,走到二楼第五间时候,院长敲敲门:“老李,老李,有人来看你啦。”
久久没有等到回应他,推推门,木门嘎吱作响,竟是没关。
“哎老李不能吃!”
头发花白老人正趴在地上用舌头去舔自己排泄物,院长个箭步就冲过去把人扶起来,扯着他往后退,同时捏着鼻子道:
段城看眼那茅台,内牛满面:可惜,要是林法医在就好,禁酒令就可以解,他也能跟着沾点光。
“当年负责尸检那位法医如今还健在吗?”
“在,在,就是们五里镇人,只是,只是……”派出所所长脸欲言又止。
“只是什?”宋余杭皱眉,略有些不快。
“您去看看就知道。”
意:“有印象是因为小河村以前是以锡矿为生,基本村里大部分人都在矿上干活,那年又十分不巧,矿上出安全事故,坍塌加冒顶,死数十人,省上领导都来,死者里有个叫余新叶人,还是和同事起抬出来。”
那时候公安部内网还没有成型,笔录县志都是手写,派出所所长让人把厚厚本泛黄书页拿过来。
股旧书霉味扑面而来,宋余杭放下筷子,按着目录索引很快找到那次小河村矿难始末。
当时著书人写很清楚,遇难十人,宋余杭往下翻,在死者最后栏里找到余新叶名字。
宋余杭眉头皱起来:“既然是遇难,为什如今公安部内网上写却是因病去世?”
***
镇上唯家疗养院,z.府出资建,四面都是土坡,围着铁丝网,怕这些神志不清老人们跑出来,只有扇锈迹斑斑小铁门仅容出入。
院长领着他们往里走:“住在这里都是五保户,家里也没什亲人,脑子也……”
他点点自己太阳穴,不再多说。
院落不大,摆几张水泥砌乒乓球案,落满树叶,前几天刚下过雨,散发出股子腐烂菜叶子味道。
派出所所长摇头:“不知道,也可能是年代久远,录入人员记错也不定。不过,当时县公安局法医也做遗体甄别和认定,可能在尸检过程中查出什也不定……”
说到这里,他怕宋余杭追究他们责任,讪讪笑着,往她面前盘子里夹大块土鸡肉。
“们呈报上去是遇难,至于人家怎写,送到市局又是怎回事,这们就不清楚,不在们职责范围内嘛。宋队,吃菜,吃菜,别光顾着吃饭啊,也喝口,喝口,给诸位兄弟们都倒上倒上。”
宋余杭捂杯子:“谢,工作中不喝酒。”
其他人看她这样,哪里还敢再喝,纷纷把杯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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