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经过最后个收费站就即将下高速,离江城市越近行人就越紧张起来。
这种氛围也间接影响到林厌,她揉揉眉心,深吸口气,看着前方江城市区路牌越来越近。
她深知,犯罪嫌疑人目前还没有露出头尾,就藏匿在江城市区里某个犄角旮旯里。
敌在暗,他们在明,不知为何,总有丝萦绕在心头不安感。
她摇摇头,努力把这种感觉驱逐出去。
“你放心。”张金海说着,从下属手里拿过平板递过去:“你儿子在医院里很安全,你可以看看他。”
医院监控实时传输回来录像,病房门口站两个荷枪实弹警察,病床边也坐个,医护人员正在替孩子擦洗身体,又给他换新尿袋。
“市中心医院是和们警方有合作医院,你儿子在那里很安全,们会二十四小时保护他,医护人员也会全天候照料他身体健康状况。”
卫丽红抚摸着屏幕上她儿子苍白侧脸,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
宋余杭接着说:“他最新检查报告出来,尿毒症终末期,每周至少三次透析,你不仅要照顾他,还要承担经济上压力,试想下,如果你丈夫李海还在话,你们日子应该没有这拮据。”
法律是公平正义,不会放过个坏人,也不会让个原本清白正直人蒙受不白之冤,你想清楚,你儿子还小,你要是真担下这罪名,搞不好就会在监狱里蹉跎生,或者……”
宋余杭顿下:“再也见不到你儿子。”
“人活着,可以求生,就不要求死。”
张金海接着她话说:“你还有什顾虑,说出来看看们能不能帮到你,要相信们警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警察更希望真理正义得到伸张。”
这番话要是面对面说,估计林厌早就感动地五体投地,她边在心底唾弃此人善良天真,边又未免替她这番话感到心怀激荡。
越是这种情况,宋余杭反倒愈发镇定些,她安静地等着对方吼完,
“那,告诉,李海是怎死?是那个人杀他,还是你们起杀他?”
“不!!!”
听着耳机里传来女人声嘶力竭哭嚎,林厌稍稍拿远点,压低声音道。
“你怎知道李海是他们杀?”
宋余杭比个口型:“猜。”
宋余杭就是这样人,无论是说话做事还是做人,天生带着股令人信服力量。
张金海把宋余杭语气学个七八分像,不过这样也足够。
对面卫丽红已经从哽咽变成泣不成声:“不……没有……那些人就是害……都是害……”
宋余杭丢出记重磅炸弹。
“你在害怕什?害怕有人威胁你儿子生命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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