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相情感障碍能治好吗？”
“双相情感障碍患者必须终身服药？”
……
她指尖滑着屏幕，林林总总
搜索页面，以及
宋余杭不光待她极好，还把她自尊保护得严严实实。
方辛忽然有些感慨：“好，
知道
。”
宋余杭勉强笑笑，拿着检验报告往出去走：“谢谢，改天请你和段城，老郑
起吃饭。”
她走到空无人办公室，打开碎纸机，把那两张纸起放进去，听着机器嗡嗡声音，微微阖上眼睛，肩膀剧烈抖动着。
这个时候才敢放任自己情绪有片刻沉沦。
失眠、脱发、呕吐、食欲不振……
她阖下眸子，喉结上下翻滚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颗呢？”
方辛看着她脸色，有些欲言又止：“这个药同样国内没有上市，去问药学同学，含有大量γ-羟基丁酸，常用来治疗因双相情感障碍而引起系列并发症，包括失眠、抑郁、酒精依赖、性亢奋等。”
宋余杭背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着。
培养皿里：“宋队，下午加急给你做，结果最快也要晚上。”
宋余杭点点头，那苦味在口腔里挥之不去：“好，麻烦你，又要你加班。”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
整个下午她几乎都无心工作，还好最近没什
大案子。
＊＊＊
她没开车，也没叫代驾，而是上辆回家公交车。
学生时代偶尔没考好或者心情低落时候，宋余杭总是这样个人坐在晃晃荡荡公交车上，看着窗外霓虹流淌城市，仿佛也能带她去远方。
可是这次，她坐在最后排位置，却没再看窗外，而是盯着手机。
“双相情感障碍发病起因是？”
方辛从桌上扯纸巾给她：“宋队……”
宋余杭接过来，摆两下手：“没事，没事，谢谢你，今天事还希望你……”
“放心吧，不会告诉任何人。”
宋余杭摇头，把那两张纸紧紧攥在手里：“不，也别告诉林厌，知道这件事。”
方辛怔，随即理解她良苦用心，林姐那倔人，可能自己都接受不自己患有双相事实，不然也不可能拿个口香糖瓶子做掩饰。
宋余杭边庆幸边忐忑地等到晚上，方辛给她发消息，请她去趟实验室。
她站起来就跑，险些被椅子绊跤。
方辛拿着两页纸质报告，把已经碾成粉末检材还给她：“两颗药，成分不同，颗是……”
她顿下，才道：“治疗格林巴利综合症特效药，国内还没上市，特意找从前大学时导师确认过。”
方辛把薄薄张纸递给她，宋余杭看着那上面列出不良反应手就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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