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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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二,又正好是下半学期最后天,季景行特意早早跟老板请假,提前下班来接小唯放学。
往常她忙不过来时候宋余杭总会代劳,她又不好意思总麻烦宋妈妈,毕竟年纪大。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距离她们上次吵过架之后,宋余杭再也没主动找过她,她更没脸去烦她。
她从桌上烟盒里摸根烟点燃,满意地看着对方变脸色。
烟雾缭绕里,她靠在椅子上,通身散发着散漫气场,那双眸子却是冰冷而锐利。
“只是弓虽女干罪而已?你时兴起摧毁个花季女孩大好人生和未来,把她推入绝望深渊里,是间接造成她轻生原因,你还觉得罪不致死吗?”
她轻轻吐口烟圈,身子前倾,烟雾弥漫到他脸上。
审讯室里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也不知道是冷还是什,黄板牙背后起层鸡皮疙瘩。
里抄起解剖刀,径直划下去,字型从头拉到尾划开胸腹部,开始有条不紊地取肋骨,摘出内脏称重。
由于死者死没多久,还是有些鲜血淋漓,浓重血腥味令人作呕。
段城却直在扛着摄影机,再没出去吐过。
反观林厌,即使这是她打从心底里厌恶人却还是做得很认真,手上动作不疾不徐,报出数据又快又准,令人啧啧称奇。
在技侦开始忙碌时候,宋余杭也没闲着,又去审遍侵害白灵其他几个嫌疑人。
季景行想着这些,时之间有些恍惚,前面红灯变绿,后面车疯狂按着喇叭,她这才回过神来轻轻踩住油门。
宋余杭目光似透过他看向他背后虚空:“她死很惨,每个午夜梦回,你就没有点心虚挣扎后悔吗?”
“中国人有句古话,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坐在对面人开始频繁地吞咽口水,抖着腿,有些坐不住。
黄板牙看她又从桌上摸烟,瞥眼,嗓音发着颤:“给根,说,说,都说。”
宋余杭坐回去,扔根烟给他,示意人给他点上,旁边办案人员翻开笔录。
“警官,们只是时兴起伤害她,她当时又没死,顶多算是个弓虽女干罪吧。”对面小混混笑着,露出口黄板牙,冲她晃晃手铐。
“您看,什时候放出去呀?”
法院正式判决没下来之前,他们还不能被称为“罪犯”而是“犯罪嫌疑人”,统看管羁押在看守所,只有法院判决下来之后才能被移送到监狱里。
在此期间,还有会见律师权利,这小子是盼着脱罪呢。
宋余杭扯下唇角,把笔放在桌上:“别急,马上就出去,不过不是回家,是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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