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得到
想要
结果，可是两个人都不是很开心样子，回去路上
言不发。
宋余杭把人送到公路边上，拦下回程客车。
车门打开，林厌上去，淡淡点头，没打算和她同坐。
“再见，宋警官。”
宋余杭没说话，手插在兜里目送她逐渐远去，最后消失不见。
林厌让她看明明白白，甚至还特意做有些慢条斯理，好半天才穿过袖子，手指不太灵活地系着纽扣。
赤脚踩在地上，黑发披散在肩头，神情坦坦荡荡，浑身上下却散发出慵懒和妩媚气场。
反倒是宋余杭率先别过脸去。
林厌轻轻笑下：“看够？”
宋余杭起身，也穿上外套，把火堆拿砂石彻底扑灭。
目呲欲裂，眼底都是血丝，咬牙切齿。那枚钻戒咯得她掌心生痛，可哪里比上心底万分之痛楚呢。
林厌几乎有瞬间错觉，她会扑上来拧断自己脖子，然而，几个呼吸之后，她忍住。
宋余杭松开手，掌心被磨出道血痕。
“你说对，
现在不动你也是因为你救过，向来恩怨分明很，下次见——”
她略微顿，语气逐渐变冷。
等车彻底拐过弯道时候，她摊开掌心，露出捏得死死块布料。
那是替她烘干衣服时候，从上面小心翼翼割下来，还沾着刺目血迹。
林厌不知道。
提取物证是每个刑警本能。
“没老婆好看。”
针锋相对气氛瞬间随之瓦解。
林厌嘴角抽抽，险些脱口而出句“艹你妈”。
“走吧。”
这次两个人恪守本分没再做任何亲密接触，宋余杭唯拉下她手，还是在她迈不过去土坡时候。
“不会再手下留情。”
两个人言谈间，外面早已天光大亮，火堆熄灭，能带来温暖东西也消失。
林厌仿佛做场不真实梦，梦醒，她也该回到那个尔虞诈如履薄冰世界里。
她不再避讳，掀开被子下床，当着她面件件捡起自己衣服穿好。
无论是上次枪伤留下疤，还是她自己拿刀刻上去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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