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刚这才明白过来他们说
是哪个人头。
“但是那个人头感觉……”纪无欢稍微顿
顿，手指又转
圈耳钉：“是软。”
“什
叫做是软？”
“像……肉。”
纪无欢刚才戳好几个人偶，都是塑料质感，可是今天那个女人手里并不是。
聂渊就看到纪无欢签字笔在那些娃娃脸上个个戳起来，嘴上念叨着：“点兵点将，点到哪个是
大兵大将，小兵小将……”
聂渊面无表情放开手，纪无欢早有准备，姿势优雅地落地。
林刚在旁边目睹全过程，怂兮兮地缩到门边。
其实他也根本不敢出去，这做只是自欺欺人安慰罢。
“不样？”聂渊没头脑地问句。
手里反手握着把银色匕首，紧紧盯着天花板上那堆人偶。
这里天花板目测近3米，两人身高加在起妥妥够。
纪无欢也没有他想得这蠢，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支签字笔，小心翼翼地用笔头在其中个娃娃脸上戳下，轻轻咦声。
它们真是塑料做。
在确定这点后，纪无欢眉毛微微挑起来，他刚准备下去，结果微微低头，余光便瞄到聂渊警惕又谨慎表情，那表情……莫名有点眼巴巴味道，让纪无欢忍不住想整整他。
聂渊换个直白地说法：“那很可能是颗真人头。”
下秒，在林刚惊惧表情下，房间里灯熄灭。
作者有话要说：
纪无欢：对付圆圆，不止是,bao力！还有，撩！
爱不爱！
纪无欢点头，将签字笔收回兜里：“不样。”
林刚看他们都没事，才又回到沙发边，奇怪地问道：“你们在说什？”
纪无欢手指又摸上耳垂，感受着丝丝凉意，解释道：“跟今天那个人头不样。”
“哈？”
“那个人头是不是跟它们长得很像？”纪无欢指指头顶天花板。
“喂，纪白痴，好没有？”
纪无欢身为明星自然不可能是个胖子，但不管怎说也是个成年男子，聂渊几乎就用只手臂承力，时间久也受不。
“……”
“纪白痴？”聂渊声音多几分凝重，从他角度只能看到纪无欢下巴，根本看不见他表情：“你……”
怎？还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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