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奇耻大辱。
蒋明威听完已经完全忘了扒衣服这回事，难以置信地追问道：“你是说纪无欢利用了鬼怪打鬼怪？”
“嗯。”
“这也行？”太骚了吧？这种操作简直是闻所未闻：“他还真是个人才。”
“他从小就这么……”聂渊顿了顿，嫌弃地吐出一个形容词：“狡猾*诈。”
或者说，“五天前”蒋明威就在这里了，当时正好有事儿找他，谁知纪无欢突然进入游戏，聂渊只好也先进去了。
在蒋明威的眼里，聂渊是话说到一半，突然一顿，然后迅速拿出了发光的魔方，他知道这是要进游戏了，一句祝好运的话还没说出口，对方突然原地消失了，然后0.5秒都不到，下一瞬间便以浑身湿漉漉并且衣衫不整的模样又出现在了面前。
坐姿都还跟刚才一样。
“水鬼本？”蒋明威猜测道，只是他不明白这大佬的衣服怎么被扒了一半，脑洞一开：“难道是女鬼想对你……”
男人脸猛地一黑，站起来去了浴室洗澡，等冲了澡，蒋明威还没走，开门见山地就问：“聂渊，这次是什么副本？”
时候有几秒钟的延迟。
这么一回忆，他就明白了，肯定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聂渊偷偷拿魔方操作的！
“好哇！大狗逼！”
纪无欢记下这个编号刚想发给聂渊对峙，转念一想，那个狗逼已经不要脸到这个份上了，估计发给他还是不会承认的。
该怎么揭穿他呢？
喂，你直接耿直点承认他聪明机智举一反三能力强不行吗？
当然，想归想，蒋明威肯定不敢说出来，而且相比之下，他觉得纪无欢最牛逼的地方在于成长速度。
进步得太快了。
第一个副本的时候，他基本还处于懵逼的状态，甚至一开始还有些作死的举动，除了在危机时刻能保持冷静之外，其他方面表现得跟普通人无异，能通关是运气成分占了大半。
但第二个本的时候，他就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发现真相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被鬼怪给抢了先机，但他成功找到了生路，将已经陷入绝境的局面给扳
原谅他实在是有点好奇，什么样的鬼会胆大包天到强扒聂大佬的衣服，没被三下削成肉酱吗？
聂渊没理会他，低头看了看手机，瞄到纪无欢发来的短信，脸又黑了一度。
这下搞得蒋明威更好奇了！
在他的追问下，男人强忍着揍人的冲动，还是把经过说了一遍。
当然去除掉了自己被纪无欢认出来还被吐槽演技烂的部分。
青年转念一想，想到了另一个人。
蒋明威！
他们是合作关系，共享情报，要是聂渊偷偷跟自己组队，他很可能知情！
想到这里，纪无欢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蒋明威的电话，打了过去。
然而此时的蒋明威正好就在聂渊的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