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犹豫下,夏舫以为他是默认,接着说:“你是不知道,拾穗城有个称号叫‘麦田里舞台’,城市特色就是农田和戏剧。这里土壤肥沃,地势平坦,空气好气候也好,直都是联盟南方主要粮食来源。舞台剧和音乐剧也很出名,在深渊出现之前,条街上能有两三个剧院。”
“原来是这样,”
“因为神油续费,”夏舫已经上手撕广告,“没续费当然要拆下来,们可不是搞慈善,没钱就滚蛋。”
他们起撕广告,海报撕下来后还有不少黏在墙上碎块,斑斑点点,只能拿抹布和小平铲慢慢弄下来。
夏舫边清理边抱怨:“说多少次要去买个二手清理机器人,他们就是不听。”
“为什不买呢?”时渊专心对付块白色碎片。
“穷呗。”夏舫摊手,“你看门口挂着那多广告,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好好个剧院,硬是弄成三流场所,都是为钱啊。”
秦落落终于风风火火地出现。
她身红色长裙,化妆,本就妩媚五官更加风情万种。她见到时渊,眼前亮,再次露出狐狸般笑:“哎呀,你来啊——快过来快过来——”
她把时渊带到靠近门口房间,门口倚着个黄发少年,嚼着口香糖,打量几眼时渊:“他就是那个新来?”
“对。”秦落落拉过时渊,“给你介绍下,他叫夏舫,是剧团常驻演员,平时也会负责宣传。你今天下午就跟着他吧。”她眨眨眼,“小夏,好好带人哦,多照顾时渊。”
她笑着走。
时渊说:“还以为这里观众很多。”
演出厅庞大而华丽,舞台下方座位成百上千个,即使是他也看得出热闹。
“现在哪有脑子正常人会跑来看舞台剧啊?”夏舫也拿起小平铲,有些烦躁地刮掉杂物,“活着都不容易,明天说不定就要被怪物吃掉。再说,舞台剧多老土,有时间大家都窝在家里看手机看电视。昨天那场演出还算好,卖掉六十张票,平时有个三四十人就算不错。”
时渊铲下那块碎片,把它丢进垃圾袋,又去下张海报地方。他又问:“那为什沃尔夫冈他们还要演出呢?”
“为爱发电,为爱发电你懂不懂。”夏舫说,“你是从别城市来吧?”
夏舫对着屋里扬扬下巴,说:“里头有四卷海报,已经把它们捆起来,时渊你把它们拿出来。”
时渊抱起那捆沉甸甸海报,跟着提胶水桶夏舫,来到剧院大门口。
壮阳神油和素菜馆海报还挂在那,花花绿绿,硬生生把大剧院逼格拉低无数个档次。
夏舫说:“把素菜馆广告全拆下来。”
时渊问:“为什不拆神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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