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看着那小小枝花,说:“真好贵啊。”
“那可不,而且经常是有价无市,有钱人都想着买来送小情人呢。还好和卖花老板熟,还能买到几支。”秦落落又讲,“说起这个,等再过个月,就是‘雪见’开花时候。”
时渊听说过雪见。
那种华丽白花只在冬天盛放,越是极寒、雪下得越大,它越是暗香扑鼻,
时渊:“你有直看着吗!”
“嗯。”陆听寒说,“演得很好。”他摸摸时渊脑袋,上车之后,帮他解开尾巴。
“你真厉害呀。”时渊第无数次称赞他人类。
陆听寒似乎是轻笑声。
观众在不远街上三两成群,边走边谈论剧情,意犹未尽。路灯亮起来,车窗外光影错落,明明灭灭地落在两人身上。这又是很好天,陆听寒难得清闲,时渊尾巴也不打结,他们正回家,讲起今晚要吃什,和所有人样平凡又普通。
《殉道者》口碑很好,即使是在这个时代,也狠狠地出名把。
有名气就有观众,秦落落每天清点着钱,笑得合不拢嘴;程游文沾沾自喜,鼓吹剧本有多优秀;沃尔夫冈保持沉默,和壮阳神油续三个月广告,趁着势头又把个演出厅租出去,小赚笔;夏舫还是过着打杂、演戏、顺带去酒吧泡男人生活,他还是抱怨钱少,但月底笔丰厚奖金堵住他嘴。
最热闹场演出,观众足有百人,黑压压片,压迫感十足。
在台上时渊正常发挥,但是下台,他尾巴就因为后怕打个死结。
人类对他来说还是太可怕。
冬天第天,特蕾西又生场大病,在拾穗第医院住院。沃尔夫冈在照顾她,剧团成员有空也会去看她。
时渊是在周五下班后,和秦落落起去医院。
秦落落拿着小把花,用纸包起来,准备送给特蕾西。
时渊对花窍不通,看到那粉色、白色和奶油黄色混在起,生气勃勃,觉得很好看。他问:“这是什花?”
“满天星和风信子,花语分别是‘关怀、思念’和‘幸福美满’。”秦落落说,“花本来就贵得要死,这些花花期也不是冬天,花好多钱——你看,就这枝满天星都要6块,还是优惠价。”
时渊本来以为得回家才能让陆听寒解开,刚顺着人群出剧院,就听见有人叫他:“时渊。”
他回头,陆听寒就在身后,服帖白衬衣配黑西装裤。他单手插兜,袖口随意挽起,明明是站在人潮中,英俊而挺拔到让人移不开眼。
时渊眼睛亮:“还以为你没时间!”
这是陆听寒第次看完整演出,之前他都没空来。
“提早忙完,来时候你刚好上台。”陆听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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