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时间结束,众人回到房间里,又开始漫长等待。
接下来五天,切循环往复。大部分时候他们待在屋内,偶然有自由活动时间,偶然能听到战况广播。
冰冷女声说道:【今日,主城东南前哨站击溃虫类感染潮,目前防线正在重建中……】
【以下播报苏恩齐上将讲话:“在至关重要时期,恳请诸位保持冷静,保持信心。已经历过数场这样战斗,非常清楚
有几人已经回来,对床老奶奶拉着周平安,津津有味地听着他和他女朋友恋爱故事。
“孙子山山——”等周平安故事讲完,老奶奶拖长嗓音说,“如果还活着,刚好和你样大。他是个勇敢战士。”
她说她山山打小就调皮,6岁上蹿下跳地说要当军人,10岁成少年短跑冠军,14岁去联盟军校,18岁上前线,24岁在前哨站西边300米荒原,战斗三天三夜,手中枪发子弹都没有。
“山山被战友救回来,”老奶奶讲,“他感染太严重,没法治。本来能见他最后面,要不是有安乐死法案,陆上将实在太坏,坏透……”
周平安赶忙安慰她,又向她解释说:“奶奶,陆上将签这个法案是有原因。这些年是低谷期,但是战争损耗从没停过,以现在兵力和资源,如果把每个重症者都带回城里,消耗实在太大。们得往未来看啊,这是场持久战。”
啊,咱们起走。多大点事儿啊怎她人就成这样本来就没啥好担心哎你说她也是……”
“就不进去啦。”时渊说。
程游文愣:“为什?”
时渊说:“不擅长安慰人,而且,你不是喜欢她吗?”
程游文彻底僵住。
“可是,见不到就是见不到啊。”老奶奶低头抹眼泪,“连最后面都没有……真是造孽,也不知道这场战争会怎样,又有多少个孩子要遭罪。”
周平安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最后讲:“奶奶,不要难过,们能赢。”他指指时渊,“他男朋友就在战场上,是个很厉害指挥官呢。”
于是,老奶奶紧紧拉住时渊手:“希望他能平安,带领们走向胜利。好孩子,你们会幸福。”
时渊低头,看着那双苍老手,它们满是皱纹和伤痕。
他没说那个指挥官就是她讨厌陆上将,低声道:“谢谢你。”
他知道剧团其他人多少能看出端倪,但从未说出口秘密,就这样被点破,叫他不知道怎反应。
去反驳?去否定?
时渊看着他,认真又诚挚,他说不出口谎言。
程游文胡乱地点下头,很小声地“嗯”声,拄着拐杖走进去。
时渊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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