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
桌上还有
张老旧
全家福。
照片上男人英俊女人貌美，少年时期陆听寒坐在他们中间，白衬衣配西装马甲，灰蓝色眼中盛着阳光。三人明明挨得很近，从头到脚透露出精英家族意味，却很神奇地给人……不大亲近感觉，像几个彬彬有礼陌生人。
时渊刚盯着照片看
几秒，陆听寒就抽走它。
他说：“下次再看。”
“不是。”陆听寒说，“有个大班孩子欺负同学，上科学课时候被
拖到走廊打，哭着把玩具送给。”
时渊：“……”
时渊研究会火箭模型，认识整流罩、发动机和助推器，至于火箭升空原理，他大脑目前还无法处理这种知识，宕机，尾巴弯出巨大问号。
陆听寒伸手，把他尾巴掰直，操控着时渊退出宕机状态。
火箭模型到此为止，时渊又拿起桌上块鹅卵石，问：“这个像外头鱼缸里。”
书架、速写本、火箭模型、单人床……有些东西尺寸看就是给小孩子设计。
陆听寒在他身后说：“小时候住在这间房。你先在这里睡吧。”他见时渊四处张望，满脸好奇，又补充，“东西你随便用，别搞坏就行。”
时渊说：“会小心，但如果不小心搞坏呢？”
陆听寒说：“那也没办法。”
时渊得到许可，开始捣鼓桌面上东西。陆听寒似乎不忙，竟然奇迹般地留下来，坐在床上看时渊折腾。
时渊又翻来翻去，找到陆听寒打过羽毛球，他放在角落象棋盘，没来得及种小包种子。
陆听寒给他讲故事。
时渊又在墙上，发现几道记录身高刻痕，从低到高，依次写着“4岁”“7岁”“10岁”……“15岁”，再之后就没有记录。
“就是那里边。”陆听寒说，“家里养过鱼，热带小型鱼，母亲喜欢那种。”
“你喜欢鱼？”
“般。后来后勤员帮忙换水，不小心把缸鱼倒进下水道。”
时渊知道下水道通往城外，说：“那它们应该在城外湖里活着，还生很多小鱼。”
陆听寒：“不乐观。7年前指挥空军轰炸附近湖泊，杀死感染鱼群。”他回忆下，“这
说，颜色和养鱼还真挺像。”
于是，时渊拿着火箭模型问他：“陆听寒，这个是什呀？”
“火箭。”陆听寒告诉他，“种能去太空航天器，坐在火箭里人叫宇航员。”
时渊：“哇！你想去太空吗？”
陆听寒：“小时候想过，后来发现没法实现。”他不知想起什，补充，“这个模型是第次上科学课拿到，都是幼儿园事情。”
时渊问：“是老师奖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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