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走到哪，都有
堆小朋友跟在后头，个个缠着往
邬正青最近情绪高涨，和时渊说：“
知道
，知道，‘远眺’计划马上就能完成
！”
“是呀。”时渊说，“爱丽丝很聪明。”
“好久没见过宇航器升空，真很壮观。”邬正青拉过时渊，“来来来，让再给你讲遍巡洋舰设计思路，光是这个助推器设计啊，们团队都整整研究7年，它巧妙在这个地方……”
时渊听得晕乎乎，不明觉厉。
下午，他去找老邹。
林叶然又在办公室里骂人，有个员工无故缺勤。
时渊从铁城回来时，把严歆“狗牌”给烂醉如泥他。
后面林叶然也没啥反应，不过时渊确定，他不记得那晚——证据是，时渊并没有因为迟到早退而被扣奖金。
林叶然喷完人，气冲冲地出来接水喝。
时渊看到，他脖子上就戴着那“狗牌”，小块金属板亮晶晶，反着光。然后林叶然意识到，把它重新塞回衣领中，若无其事地走。
和时渊讲：“和老公准备去维修太阳能板，听说他们那边缺人。”抹金发从耳畔垂下，她把它别回去，笑，“辞职挺愧疚，还有那
多人要倾诉烦恼。但真不想再听，如果听不到话，就可以假装这些东西从不存在。要当个逃兵啦。”
她东西不多，也就几件外套，午休用靠枕和拖鞋，还有几本笔记本。
她抱着纸箱子离开办公室，无名指戴着打磨过罐头拉环——那是她结婚戒指。
时渊送她到楼下，看到个男人在等她。男人是异变者，左手臂生圈乱糟糟毛，脸色不太好，同样戴着罐头拉环戒指。
他冲黛西招招手。
老邹还是喜欢画画，画几十张树根，要把它们拼出独特形状。
时渊每次都帮他拼，凭着他与怪物共鸣，拼得又快又好。老邹非常满意，额头上树皮生出嫩苗，长得更加旺盛。
老邹很好解决，之后时渊去陪孩子们。
孩子们也都被感染过，外形千奇百怪，但他们很喜欢时渊。
是很喜欢很喜欢那种。
时渊继续接电话。
无休无止电话，各式各样故事。
而福利中心工作也不是太轻松。
每次去那里，时渊都会找邬正青聊聊天，听他讲宇宙故事。
这是福利中心人让他做，这能稳定住邬正青情绪，让他不至于到处乱跑，嚷嚷着要回宇航中心。
“马上！”黛西喊道，回头看时渊，“加油，有机会咱们再聚聚。”
“好呀。”时渊和她说，“你要开心呀。”
黛西腾出只手，捏捏他脸笑道：“嗯，和你样开心。”
她走向男人。
时渊回到8楼，继续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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