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
第三次心理评估。
陆听寒通过评估，没有异常。之后
十几次高强度评估通通以【无异常】收尾——直到十余年后也未曾出现问题。
其他监视者情况只会恶化。
他这种是前所未有，堪比奇迹。
柴永宁和苏恩齐商讨许久，能不能让他继续指挥。诸多顾虑诸多疑问。
第二次依旧是异常报告。看起来，陆听寒永远不能做指挥官。
若把这消息告诉当时陆听寒，他恐怕不会太失落，毕竟，他决意做监视者时就做好准备。
但苏恩齐不愿意。
他不知道陆听寒是为诺言，去到时渊身边，陪伴他十年。
他从不知道这些隐情，睁眼闭眼，想到只是那个跟在他身后孩子，看他指挥时，眼中仿佛有细小火在燃烧。
它们写着【监测到异常】。
这是陆听寒没见过报告，他从不知情。
柴永宁默不作声地看着。
人老，思维也就慢，他花不少时间，让记忆回到很久很久之前。
当时他看到这份异常报告，第
时间告知苏恩齐。
顿定居下来。城市内，垂垂老矣老者坐在沙发上，对着火炉，慢慢翻看份泛黄文件。
联盟主席柴永宁。
他行动迟缓，自知大限已至，早交代好后事。现在是他安详晚年时光。
“沙沙沙——”
苍老手指摸过纸上，文件翻页又页。
末柴永宁讲：“他直是特别。”
“是啊。”苏恩齐叹口气，“这孩子……”
“不能以常理推断他，”柴永宁指指报告，“对其他人来讲，这肯定是感染前兆。但对于他呢？说不准吧。”他顿下，“指不定那是‘共
而柴永宁也是知道。
陆听寒说过他永远站在人类这边。
他想保护城市，为它生，为它战，为它死。
两个老家伙对着评估报告又抽晚上烟。
最后柴永宁下定决心，说：“那再给他次机会。”
按照规定，但凡有次异常监视者都要引起高度警觉——以经验来讲，只要有次异常作为开端，他们情况只会恶化。
更何况这是陆听寒。
他绝对、绝对不能再担任指挥官。
苏恩齐抽整天烟，和柴永宁沙哑讲：“……要不，再测次吧。”
柴永宁批准。
这是深渊监视者心理评估报告，名字那栏写“陆听寒”。
陆听寒作为监视者，破格参与指挥，对他评估是极其严苛。这些报告跨越十几年，每面都是确凿无比【无异常】。
柴永宁慢慢往前翻着。
报告停在陆听寒18岁那年，他刚去监视塔那几个月。
有两张泛黄、皱皱巴巴报告掉落。它们左上角有撕痕，像是被人从沓文件中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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