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没拿到京朔之星，多少有点不舒服吧。”
“可红Ａ哪里是那
好混
，普通人都待不下去，别说那哑巴
。”
“你管他，让他上心去，说不准下回月考年级第
就是
们班长。”
“江
“昨天也是他？”
点头。
“你这朋友真不错。”江照评价，“是不是担心你不熟悉这边环境？”
点头。
小同学脑袋磕磕，下巴压着领口塌塌，老实认真模样跟巷子里那位在机械电子音中大杀四方家伙判若两人。
“好·吃。”
“就·在·旁·边。”
“应·该·是·真·不·懂。”
“他·是·有·点·毛·病·但·人·还·好。”
“像·你。”
郁里只是习惯别人说什就是什，也没想到他会贴上来听。
就在这时，耳机里声音忽然变，江照不经意垂眸，郁里正好抬腕，叫他看清上头备注：王妈妈。
他识趣地跟郁里拉开距离，还是听到对方开头声音：“怎样郁卷卷，午休时间到，有没有去食堂吃饭？”
江照：“？”
王妈妈是个男生，而且声音听着特别年轻，最多不超过十八。
合上书，跟着走出去。
小哑巴存在感很低，走路时候也是安安静静，黑脑袋下头截脖颈雪白，愈显乖嫩。
他习惯地戴上耳机，像是在避免与人交谈。
江照迈开长腿跟上去，拍拍他肩膀，郁里回头，额前刘海微微晃，露出里头盖着创口贴，又很快重新掩住。
目露疑惑。
江照忍俊不禁，道：“你觉得自己适应怎样？这次月考有多大把握？”
郁里没有回答。
江照带着他走进食堂，提前来学生已经打好饭，红白两个班级坐泾渭分明。
两个人进去，就吸引大部分人视线，穿着白色班服人纷纷往这边看，大多是在看郁里。
“江照还真是尽职尽责。”
“江·妈·妈。”
江照：“……”
也许是因为江照在旁边，郁里并没有跟对方聊太久，还没到食堂就挂断电话。
从大变态升级为江妈妈班长看他眼，道：“你朋友？”
点头。
郁里敲耳机：马·上·去。
江照懒懒跟在他身边，虽然听不清这位男妈妈在说什，但郁里敲字倒是听个清二楚。
“没·有·人·欺·负·。”
“江·照·也·没·有。”
“嗯。”
江照道：“又打电话呢？”
摇头。
江照道：“听歌？”
点头。
“听什。”江照边说，边把耳朵贴上来。郁里看着他侧耳凑近脸，鬼使神差地再次想到王金园，他没有躲，任由江照跟他耳朵贴着耳朵，听个大概：“偷偷练听力啊，还骗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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