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个月用四个杯子。”江照十分耐心地说:“周个杯子,代表着每周都是新开始。”
“你换杯子那天不是周。”
“但这也并不是因为你用它,才换掉。”江照道:“只是那天忘记把它放哪儿,所以只好拿新。”
“你有洁癖。”郁里写:“理解,不用解释太多。”
“……”江照微笑:“谢谢你理解,但真希望你明白,你对来说是不样。”
“不要脏你手。”
“你用过东西,不嫌脏。”
郁里挠下脸,写:“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哦……对不起。”江照诚恳道歉,同时又递过来杯水,道:“你先喝点水。”
郁里摇摇头。
江照颌首,道:“对不起,郁里。”
郁里有些不适应,再写:“你不用道歉,过去就过去。”
“好,听你。”
郁里看他眼,再写:“谢谢你给带饭。”
“不用谢,本来就是冒犯。”
被人锁住喉咙。
直到那只手轻轻挑起他下巴,郁里鬼使神差地跟他对视。
江照凝望着他,很真诚样子:“对不起,郁里,很抱歉让你这困扰,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不会再说那种话。”
郁里把下巴挪开他指尖,重新低下头。
江照收回手指,拇指擦过触碰过他指尖,道:“希望你可以把这件事当做从来没有发生,会恪守本分,为你补习功课,直到白樱樱在期末总结大会上向你道歉。”
“不想做不样人,会像其他人样尊重你,跟你保持合适距离,也请你跟保持和其他人样距离。”
“这对来说,有些强人所难。”江照压低睫毛,轻声道:“不管你想不想,你对来说都是不样,这是事实,注定无法克制想要靠近你意志。”
郁里手指蜷缩,鼻翼翕动。
“不过。”江照很快重新望向他,语气柔和像三月里擦过耳畔风:“会尽力。”
“只要你感到舒适,
“没关系。”
“上次,用完你杯子,你就换,听说,很贵。”
江照看着这行字。
“没有换,只是,暂时放起来。”
郁里看他。
郁里捏着笔,不知道还能说点什。
江照主动转移话题:“饭够吃?”
郁里后知后觉,继续开始吃剩下饭。
吃罢,江照拿起盖子,郁里已经主动接过,把盖子卡好,写:“洗好还你。”
“没关系。”
郁里:“……”
他想起来,江照答应白樱樱退学,就是因为白樱樱对他说不好话。
江照是因为他,才跟白樱樱打赌。
他抿下嘴唇。
从辞典旁取出笔,写:“是躲你,那样,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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