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龙拾雨说，“反正游得挺快
。”
说句实话龙拾雨速度确实不算慢，这套奇诡泳姿，奇迹般配合得还行，就是动作实在是太乱来
。
沈朝幕实在看不过眼，直接搂过龙拾雨，外骨骼动力源启动，带着他们飞速掠过海底。
在永夜之地暗流是很常见现象。空中有星屑阻拦飞行器，水下则是对潜水艇不利暗流，北恩美与危险并存。
又是
道暗流涌动。
现在海面飘着数艘作战船。猎人们正在造船厂附近水下，准备定位。
潜水用外骨骼与精神力抵御大部分低温，可对于大部分猎人来说，长时间水下作业还是会冻得嘴唇发青，而且在有骸骨人鱼情况下注意力要保持高度集中，就更是令人疲惫。
所以这种情况他们都是两小时轮班，保证精力充沛，同时给水下机器人充能。
但也有例外。
比如说现在还在失联乌瑟·格林，和喜欢擅自行动沈朝幕。
这手里小可爱可是要淋到你头上。”
他晃晃瓶中那诡异液体。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孙复咬牙道：“你还是和以前样无视纪律你都辞职还回来干什
”
“回来气你。”方庆说，“天天就知道欺负可爱学生们，日为师终身为父，四舍五入你就是在欺负儿子。友情警告你，现在可是协会外人，什规则可治不——虽然以前好像也治不。所以给听着，孙复你就是他妈条烂蛆，老子写过论文丢你脸上都能让你脑震荡。”
这通和祖安花对骂中练出流畅语句，让孙复气到眼睛都红：“你再说……”
他们继续下潜，穿过那多彩缎带般暗流。
沈朝幕说：“所以，你没有在游泳馆打过工？”
“没有呀。唯和水有接触，就是水族馆那次。”
沈朝幕又想到龙拾雨给他表演
龙拾雨在海里游着，手脚胡乱扒拉。
他没穿数量有限外骨骼，就是装备脚蹼，和戴个呼吸面罩以便水下说话。
沈朝幕说：“潜水和游泳是不同，你为什是这种泳姿。”
“平时都是用尾巴游泳。”龙拾雨说，“你不是说，等们离作战船远点再让变出尾巴来吗？”
沈朝幕：“……所以没尾巴时候你都是用狗刨吗？”
方庆把人字拖糊他脸上。
……
冰海之下是刺骨海水。
骸骨人鱼又全部失去行踪，永夜之地冰海太辽阔，而塞壬是最解这里人，隐藏得分外完美。就连奥古斯塔那帮雇佣兵都不知道去哪。
商讨过后，陆山怀决定先定位多年前沉没重型破冰船吹笛人号，至于投不投入资源去打捞、修复吹笛人号，就要参考杨知明所在技术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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