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梦里忘记所有事情,只想起你名字。”
说着说着,沈朝幕就在飞行器之前,站定脚步。
这时夜还深,只有点过道上光映照他们面庞。
那光是明黄色,是温暖。
更远处是无垠干裂大地,在西边则是他们刚刚离开茂密树木。
但在那微冷风中,他还是捕捉到某些音节。
现在仔细回想……
近乎是直觉般,某种几近惊骇想法掠过。
沈朝幕问:“你……认识阿卡萨摩?”
龙拾雨顿住。
“你会知道。”沈朝幕说。
迈出门扉时候,夜晚寒冷空气袭来。
长草,城堡,婚礼。
银龙,晴空,宝石。
那梦境又猛地淹没沈朝幕,真实到像是曾经发生过。
ao动区域。
那种错乱感觉还在,他时不知道哪边才是梦境。
龙拾雨打个呵欠:“你要走?”
“嗯。”沈朝幕起身,“你跟着起来吧。”
“你今天怎那好。”龙拾雨高兴起来。
等到早上,阳光会将炽烈热气带到这边,几缕黄沙又会落下,揭露几个矮人留下、藏在齿轮中秘密。它也将那些独特树叶,映出教堂彩绘玻璃般光芒,又是生机勃勃天。
那时卡珊德和北恩也该苏醒,奇奇怪怪不法之徒,热闹花街,还有海水与鸣笛破冰船,世界瀑布永远奔淌。
仍有万千阻碍,但明日可期。
在那真实到不可思议梦境里,他忘记首席竞争忘记猎人协
然后他脸真诚:“不知道哦。你、你干嘛这问?”
“做个梦而已。”沈朝幕说,“梦见回到九百年前。那个梦很真实,有城堡和婚礼,还有头来抢婚龙。”
“噢。”龙拾雨非常紧张,“你还梦到什?”
沈朝幕顿顿。
他最后也没提那个模糊名字,说:“其他只是……些乱七八糟事情而已,没什特别。”
少年面孔再次出现,逐渐和眼前人重合。那流泪龙龙头,那惊人可怖食量,那委委屈屈、恶魔般惑人心神嘤,那莫名其妙冒出点傻气,根本就模样。
错不。
绝对错不。
……是他从光雨里看到回忆吗,但怎可能,他能有九百年前回忆?
最后少年说出名字,虚无缥缈,他没有听得很清。
“反正不带着你,最后你也总是会乱跑。”
龙拾雨起来,被沈朝幕强行套那件厚实斗篷。
两人准备上飞行器,龙拾雨说:“你不是说,等伤治好有话和讲?”
沈朝幕揉揉脑袋:“嗯,但想着,等今晚把异兽狂潮解决再说。”
“到底是什东西呀,”龙拾雨很好奇,“还要藏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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