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就这样
最后还是保持
理智，这样比起来，他们简直是弱小到极点。现在剩下
最后愿望，就是杀掉最后
头龙，然后安心去死。”
“每个个体都有存在必要，这就是普通人极限而已。”沈朝幕轻声说，“某种意义上尊重你毅力。但没必要拿你天赋去冷嘲热讽什
。也奉劝句，你不用试图说服龙类都是应该被消灭，本来就被家里人唠叨得耳朵要起茧，这套没有用。”
“而且，”他说，“不是屠龙勇者，你对期待共鸣从最开始就不存在。”
沈翟饶有兴趣：“那你是什？”
“是个公主。”
笑说：“还以为你有什能力，不过是靠这瞬间伤而已。如果这真是王座那种空间，现在早就该死。”
他仅剩半边眼睛亮得吓人，自那血海中发出迷幻而沸腾光。
里头杀意沸腾，令人战栗。
沈翟就站在他远处，同样在战场尸骸中。
他不再穿着老式西装，而是穿着沈家长风衣，背后是与恶龙搏杀雄狮。他脸色很不好，精神力使用过度后带来疲惫，是不可避免。
这回，纵然是沈翟也傻半秒钟。
沈朝幕拔出插在腹部短剑，随手甩，血珠便飞溅在地上形成小半个圆。他将其微微偏，明亮剑刃上映出他容貌。下秒他迈步，步伐越走越快，最后几近是奔跑起来。
战场尽头，铁青天幕之
他说：“如果你不是沈朝幕，这个空间已经足够杀你百次……不用费心，如果不死，这个空间是不会消失。”他缓缓踱步，“难得没有外人打扰，说不定们还能花个几分钟好好聊聊。”
“聊什？”沈朝幕说，“你成为反派心路历程吗？”
沈翟叹口气：“说过，总觉得们特别像。们同样反对高风计划，认为利用王座本身就是贪婪且不合理事情。甚至最后阴差阳错之下，还是你毁掉王座——这点还是遗憾，没能亲手毁掉它。如果你不执意包庇阿卡萨摩，或许们真能成为战友。”他虚虚指指背上标志，“屠龙勇者，不是吗？”
“你不是勇者，你已经变成恶龙，和家族里那些游魂没有差别。那些因为注射异兽血液而发狂人，还有那些因为你唤醒异兽而死去人，你从来没想过他们未来。”沈朝幕说，“不想解你故事，完全没有兴趣。简单来说，就是扭曲而不自知。”
“或许吧。”沈翟耸肩，“承受东西，可是比他们多多。那些影子里异兽度让丧失自，甚至只能靠光雨才能维持自己记忆。可以次次被异兽生吞活剥，次次和它们周旋争斗以换回变强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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